倆人正想說些什麼,可是後麵的盧玉雪。,很快就跟了上來。
盧玉雪好奇的看著神神秘秘的,兩人詢問道:“喂,你倆幹啥呢?有什麼話不能當著我的麵說!”
因為就在陸玉雪過來的時候,他們倆立馬停止了交談,這樣讓盧玉雪非常的不滿。
可是有些事情,這個大嘴巴,女人知道的越少越好,所以邱穀子不希望她知道。
“沒什麼事,早說了讓你在車裏麵坐著,你非要跟著我們,起碼這有什麼好的呀,快點回車裏坐著去,難道不怕你的皮膚被曬黑了嗎?”
“師傅調製的那個林雪高妙的好用,我還怕什麼皮膚被曬黑呀,師傅,我就是想跟你們起碼一起走嗎?你們說說說到底,你們在秘密的盤算著什麼?從昨天開始就是這樣,你一直不跟我說,今天走的時候才通知我來,我還以為你們要把我丟掉呢!”
因為帶著盧玉雪這個累贅,自然是非常麻煩的,所以他們一直都沒有帶盧玉雪行動隻是在離開的時候才喊上了,如玉雪一起離開,這畢竟是邱穀子的兩個關門弟子,其中之一,他怎麼能不好好對待這兩個弟子呢。
而且再加上他現在把他哥哥弄丟了,心裏就更加的愧疚了變要時時保證盧玉雪的安全。
“好了,聽話,快點去前麵的村子裏呆著,我們也沒有說什麼,隻是在商量往後的路線要怎麼走,我們不能一直跟著國師的軍隊走呀。”
盧玉雪點點頭,隻能乖巧的到前麵去,坐在馬車裏了。
看到盧玉雪走到馬車裏的時候,秋穀子才牛通轉向影城,繼續詢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江心他怎麼樣了?得到什麼消息沒有?”
剛才在江源那裏影城打聽了一些消息,所以他就把這些消息全部說給了邱穀子聽。
邱穀子聽了之後十分的鬱悶,這哪算什麼消息,分明就沒有任何的消息嗎!
但是邱穀子總感覺這並不是江心的習慣。
因為江心這個人是不可能輕易的,得不到任何線索的就回來的。他必定是得到了什麼有效的線索!
但是為什麼他不肯將這個線索說出來呢?
這其中必定有什麼隱情!
至於是什麼隱情,看來是他想要藏匿起來的事情,既然不方便說,邱穀子也不方便直接問了,等會兒他再去江心那裏套套話便一定能知道了。
眼看著他們便要從錦安鎮離開了,邱穀子也不知道,江心到底得到了齊歌都確實消息沒有。
他心中也是心急如粉,但卻不好表現出來,因為畢,竟是與尺寒在一塊兒的,也不知道尺寒知道他們的底細沒有。
在景安客棧中,他們什麼也沒有打探出來,如今也沒有打探出來齊歌的下落,當真是失敗。
大家都在努力想辦法,也不好說什麼了,隻是那尺寒太過於奸詐狡猾。
才讓他們如今一星半點兒的消息沒打探出來。
是那尺寒精明他們也無可奈何,隻是見那江心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讓邱穀子的心便安定了下來。
隻說帳中江心休憩了片刻,那小王爺玄靜也跟著睡著,江月便也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起來。
江心醒來,看著占中的情形,一時不覺好笑,他拍了拍江月,將他喚醒。
“阿月現在什麼時辰了!”
江月剛才一直也在打瞌睡,所以沒有注意到外麵,他打開簾子,伸頭向外的太陽看了看,說了大概的時間。
江心在外奔跑了半日,腦中混沌的厲害,所以現在動都不想動,隻想躺下休息。
聽得江月報了時間,他心裏盤算著,這個時候,他的父親正在做什麼?
按照父親的腳程,他們大概也已經出了景安鎮了,隻是不知他們去往何處?
江心仔細想了想,忽然想起那武林大會將在京城召開,不過那大會還有2月多才開始舉行,難不成父親現在就開始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