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事人,卻好像沒事人一般,絲毫都不理會那些詆毀,正悠閑自在的坐在自家院子裏喝著茶。
“小姐,你倒是悠閑的很,外麵那些話都快要傳瘋了。”青竹卻是氣不過,狠不得去狠狠的教訓他們。
“嘴長在他們身上,他們要說,我能怎麼辦,難不成還把他們的嘴巴縫起來?”景晨曦喝了一口茶,淡淡的說道,渾然就是一副事不關已的樣子。
她自然知道這些傳言是怎麼回事,也很清楚,那人的目的,剛好她也不想嫁,所以,她沒有阻止那些傳言,對於名聲那種東西,她隻在意她在乎的人對她的看法,其它的人無所謂。
她雖然沒有阻止那些傳言,但是並不代表著,她會放過那些故意散布傳言的人,她向來不是任人欺負的主,汙蔑,詆毀她,那也是要負出代價的。
所以,這筆帳,她暫時先記下了。
李逸風當真如他自己所說的一樣,第二天果真又來了將軍府,隻是他到了將軍府,看到青竹時,暗罵耶律拓太陰險了,竟然將自己的侍衛留在了景晨曦的身邊。
隨後,他便天天來將軍府報道,渾然把這將軍府當成他自己家一樣,他自己不走,沒有人能趕走他。
李逸風每次來,青竹那丫頭就高度戒備,防賊一樣防著他,青竹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自家主子耶律拓。
不過,李逸風雖然每天都來,但是卻隻是嘻笑著說一些隨意的話,卻並沒有做出任何越軌的動作,比起提親那天可是規矩了很多,隻是,他的話,每次都會景晨曦哭笑不得。
接上來的幾天,倒還算平靜。
九月十二日,是太後的六十大壽,景虎早就帶著景晨雪進了宮,而大夫人仍就關在後院裏,從那天起,大夫人就再沒有出現在眾人麵前,沒有人知道大夫人現在變成什麼樣了,甚至沒有人知道,在夫人是生是死,隻除了景虎。
景虎對外宣稱大夫人得了怪病,不能見人,而當天的事情,並沒有人敢外傳,太子也不可能亂說,畢竟那是關係到景虎的臉麵的,他又想拉攏景虎,豈能讓景虎難堪,耶律拓更不是多話之人,所以,那天的事情,外人都還不知情,包括大夫人的母親。
景晨曦本來在院中閑坐,隻是,將軍府的新管家卻帶一個太監走來,說是太後親自下旨,讓景晨曦進宮。
按理說,景晨曦現在的如此的聲名狼藉,太子又已經退了婚,她又隻是庶出,像她這樣的身份根本就沒有資格參加太後的壽宴,但是現在太後竟然親自下旨讓她進宮參加宴會?!
這件事實在太過奇怪。
這旨下的也太過突然,現在離宴會隻有一個時辰了,太後的旨意卻突然到了,而且還派了轎子,接她進宮?
“小姐,太後這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旨下的這麼突然,五皇子那邊隻怕還沒得到消息,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青竹心中著急,偏偏連五皇子那邊都沒有消息。
這事太突然,她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太後這種情況下傳她進宮,原因很多,但是,隻怕都沒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