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是責怪江月自己亂跑,離開了這麼長時間也不會回家。

唯一的好處就是給家裏剩下了一口飯。

“我們家的滅沒隻要又月兒一個人就夠了。”

“江月失蹤時她自己沒有照顧好自己。”

“是她自己跑走的,活該。”

“她沒了更好,以後都不會有人和月兒爭東西了。”

江城遠義憤填膺餓說著這些話,仿佛心裏的確是對這個妹妹厭惡到了極點。

江盼月就坐在他的對麵,手裏擺弄著一個洋娃娃。

這個洋娃娃以前是江月最喜歡的玩具,一位內是限量版,江暮隻買到了一個。

她嫉妒了很久。

嫉妒江月還是這個家裏唯一的寶貝。

嫉妒她奪走了本應該屬於自己的東西。

可是現在,你看這些不都是她的了。

聽這話耳邊不斷傳來江城遠責罵江月的話語,江盼月的心裏也越發的高興。

現在她唯一需要擔心的就是江母醒來之後,或許會責罵她。

不過哪又有什麼關係,走了的人不會再回來了。

他們總是會接受自己的。

早晚有一天,她會完全取代江月再江家的地位。

江盼月心裏這麼想著,隻是連她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地這麼快。

快到於她而言就像是一個天降的驚喜砸在了頭上。

因為江月的失蹤,哪怕是已經和江母鬧翻的兩老也急匆匆的從國外回來了。

兩位老人家一回來就是先質問了江父。

江母本姓陳,父親陳忠,母親李豔梅。

但是自從家給江父之後,江母就徹底脫掉了自己原來的姓氏,在外自會自我介紹時江夫人。

陳老爺子當年時老來的女,對江母也是寵愛得不行。

今年已經六十五歲了,但身體依舊很好,不說話得時候板起一張臉來很有威懾力。

他拄著個拐杖,站讚江家的門口,陳老夫人揪在一旁扶著他。

江父也是一副恭敬地模樣,“爸,嘛,快進來坐著,別站在門口了,門口風大。”

一向是在外麵麵前趾高氣揚地兼顧難得彎下了藥。

畢竟當年地事情,他和妻子都很對不起兩位老人家。

一聽完江父地話,陳老爺子就是哼了一聲,伸手製止了江父的動作,“別,我可擔當不起你這聲爸,你再多叫幾次,我怕我握著老骨頭都給散架了,你們這家我可不敢進,誰知道裏麵有沒有什麼陷阱等著我,先說一句,我現在可沒錢給你忽悠了。”

說完,陳老爺子一擺臉,江父就是一陣汗顏。

一旁的陳老夫人平時最是和善,但是此時臉上也沒有好表情,冷著臉,“今天我和老頭子來,不為了別的,就像問問你們,把我孫女弄到哪裏去了?”

嘉嘉的三個孩子其實都和兩老見過麵,但是論親近還是年紀最小的江月和兩位老人家親近。

其他的兩個大多都顯得客氣而生疏,尤其是江城遠,以前當著陳老爺子和勞夫人的麵還說過他們時外人之類的話。

這把兩位老人家氣得不行。

當然,江盼月他們也沒好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