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之前的努力,接下來砍伐就簡單多了。
任何工作都是前半部分簡單,後半部分容易。
伴隨著楊明誌滿意得的笑聲,大樹轟然倒地。
而張悠看得也是一陣目瞪口呆。
她是真的沒想到,原來這麼粗壯的樹也能砍伐倒地。
隻能說,楊明再次刷新了她的三觀。
讓她感覺到人與人的差距。
張悠隻是看著大樹,就失去了砍伐的鬥誌。
但楊明卻沒有輕言放棄。
甚至說到做到。
對這個男人,她更加欣賞,乃至是敬佩了。
隻不過下一刻。
當楊明興高采烈跑過來,張悠以為他是想炫耀的時候。
忽然。
他徑直坐到了地上,然後回頭看著張悠:“來啊,來捏肩。”
“我可是為了等你的捏肩,才專門砍伐這棵樹的。”
這句話聽得張悠一陣翻白眼。
剛生出的那些敬佩情緒,隨之煙消雲散。
好家夥。
感情楊明的毅力居然是靠自己“捏肩”催動的。
這個男人在某些事情上,還真是有夠離譜。
不過好說歹說,人家楊明確實做到了。
張悠也沒啥好說的,隻能認命地替他捏肩。
剛揉沒幾下,楊明就讓她停了。
張悠的動作一頓,問道:“怎麼了,是我的力度太大了嗎?”
楊明搖了搖頭,笑容淡淡道:“意思意思就行了。”
“要是累著你,我可是會心疼的。”
說著,他站起來,伸了伸懶腰:“休息了一下,感覺精神充沛啊。”
“可以開始幹活了。”
“有這棵樹,咱們可以用木材拚接更好的床,多出來的材料,說不定還能做一些常用的家具出來。”
張悠看著麵前似乎不知疲倦的男人,有些心疼。
帶著五個女人,他總是幹活最多最累的一個。
但卻也是最少喊累的一個。
所謂的男人就是如此吧。
明明筋疲力盡,卻還是要在家人親友麵前,咧開嘴,露出最燦爛的笑容。
把自己的迷惘,自己的痛苦,自己的壓抑,自己的疲憊,都深深埋藏在心底。
一丁點端倪都不顯露。
想到這裏,張悠驀地站起來。
然後抓住楊明的手,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把他轉過來,麵對麵站著。
“張悠,怎麼了……唔。”
楊明疑惑的話語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堵住了。
張悠踮起腳尖,唇瓣與楊明溫熱的嘴唇碰觸。
陽光下。
一對璧人閉上雙眸,沉浸在這尤為珍貴的甜蜜之中。
半晌過去。
張悠才慢慢站穩。
而楊明有些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唇。
引得張悠一陣羞怒交加。
她跺了跺腳,“你你你,你怎麼跟個流氓一樣?”
“簡直太氣人了!”
楊明嘿嘿直笑,故意攬住了張悠的胴體,輕聲道:“我流氓?”
“誰流氓還不知道呢?”
“剛剛明明是你強吻了我吧?”
“所以你才是流氓!”
張悠美眸大睜。
她沒想到楊明這麼厚顏無恥。
居然占了便宜還倒打一耙。
“楊明,你太不要臉了!我那是強吻嗎?”
張悠義憤填膺地替自己辯解道:“是剛剛捏肩時間太短,我看你可憐才補償你。”
“對,補償你,施舍你。”
張悠越說越理直氣壯。
才不是什麼強吻。
就是施舍而已。
“既然如此,那心善的張悠姑娘,你是不是施舍過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