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蕩的街道,充斥著梁亞然憤怒的氣息,古月風雙手箍住她的肩膀,將她身體扳正,“你醉了,我帶你回家。”
古月風接到梁亞然的電話時,正好和初雪通完電話,對於初雪所闡述的今日矛盾,他還是有些意外的,梁亞然的行為越來越超出他所了解的範圍。
啤牛堂的老板打電話告訴她,兩個女人醉得一塌糊塗,還不走,他便知道是錦繡和梁亞然一起,他本想讓司機來接,可想想梁亞然的反常,他還是想自己親自接她,和她好好聊聊。沒想到,向來溫文爾雅,行端坐正的梁亞然,今晚竟然醉得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讓他有些不悅。
“回家?回什麼家?我沒家!我老公有別的女人,我就是他的遮羞布而已,我不要回家!”梁亞然歇斯底裏地叫喚著,扭動的胳膊,想從他的鉗製中解脫。
錦繡看見古月風抓著梁亞然不放,直接將手裏的包往他身上砸去:“狗娘養的畜生獸,你竟然養小三,你還給小三撐腰,你有錢了不起啊,要不是當初看你風評好,你以為亞然輕易就嫁給你嗎?追亞然的從巴黎排到回城還他媽的轉個彎,你算老幾!”
古月風被錦繡的包打到臉,包上的金屬扣打在顴骨上,感覺火辣辣地,瞬間便紅腫了起來。
古月風懶得計較,要不是因為錦繡是梁亞然的朋友,他根本就不會理這種大齡剩女,因為都是神經病。
還好,梁亞然嫁他的時候三十歲,還未邁進神經病的行列,可是這些天,卻有點反常。
錦繡晃晃蕩蕩地走過來,去拉古月風的手,古月風無奈地躲開,拉著梁亞然往路邊停的車走去。
錦繡在後邊晃著搖手指著古月風到道:“我告訴你古月風,你在外麵養小婊砸,我家然然以後就在外麵養小狼狗,讓你也嚐嚐背叛的滋味!”
誰都未曾想過,錦繡的話會一語成讖,此時聽在古月風耳中,全是厭惡,他懶得搭理這個瘋女人,直接拉著梁亞然,一路拖到車前,把她塞進副駕駛,他從車前繞道駕駛位,不管後麵跟上來的錦繡。
錦繡大聲地朝著路邊經過的車喊著:“快來看看這個臭不要臉的男人,古月風啊,回城隻手遮天的太子爺,不過就是個管不住下半身的渣男啊!”
一轉頭,看見古月風已經啟動車子,她慌亂地邁著腳步,拍打著車窗:“古月風,你把梁亞然放下,你根本沒資格帶她回家!”
車門早已被反鎖,古月風連眼睛都沒斜視,一腳油門踩到底,跑車轟然的馬力一下子竄出去,錦繡隻覺得風一樣的男人,不帶走一片樹葉,留下了一腦門子車尾氣。
錦繡站在路邊攔車,沒有一輛車在她麵前停下,老遠就把“停運”的牌子翻起來,無奈,隻得徒步往家走。
梁亞然坐在副駕駛座,把安全帶解開,大喊著:“放我下去,我要和錦繡回家!”
古月風沒有回話,梁亞然醉的連車把手都拽不住,她轉身,去夠方向盤,古月風將她的手扯開,厲聲道:“梁亞然,別鬧了,我在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