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她還發著燒,今天又這幅模樣,他的大哥,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他剛才進門,看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拖著點滴架子去衛生間,那種落寞淒然,讓他想起了媽媽。 曾幾何時,他的心中,已經將這個女人和媽媽放在了同一個位置,甚至更多。 昨天,她還發著燒,今天又這幅模樣,他的大哥,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他剛才進門,看見她一個人,孤零零地拖著點滴架子去衛生間,那種落寞淒然,讓他想起了媽媽。 曾幾何時,他的心中,已經將這個女人和媽媽放在了同一個位置,甚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