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亞然雖然知道這種豪門不免會有這些肮髒的事,可從來沒想過古家對古辰夕的媽媽會做出這種事,終究是古南宏做錯了,古辰夕和他媽媽是受害者,就算看到孩子的麵上,也不應該對他媽媽做的太過分。
梁亞然的聲音有些氣憤地問道:“所以,古家把小夕的媽媽趕走了?”
安伯看了眼梁亞然嫉惡如仇的模樣,笑了笑,“怪不得小夕會喜歡你,就連脾氣都和小姚這麼像。”
安伯繼續說道:“古家的正室夫人可不是普通的角色,怎麼可能會讓小姚留下,小姚也知道自己不可能陪在兒子身邊,也沒有爭執,隻希望每個月能見一次小夕。開始的時候,還一個月能見一次,可後來小夕的爸爸說是去了美國,這一去就沒了蹤影,南夫人也就不顧及麵子了,直接把小姚拒之門外,並且威脅他,如果再來見小夕,就把小夕一塊趕出去。”
“為了兒子的前途,小姚沒辦法,隻能忍受著,可是做母親的失去了孩子,哪有那麼輕鬆的,她整天都偷偷跑去古家外麵等著,想看一眼小夕,被趕了無數次,每次回來都說是自己的錯,不應該把小夕送回去。我這個人嘴笨,也不會勸。”
“然後呢?”梁亞然急迫地問著,她忽然很想知道小姚在哪,也許她可以找到小姚,讓古辰夕見一見,可以讓古辰夕放下心中的悲痛。
“說來也巧,那個男演員忽然回來了,好像是在美國闖出了一番事業,也沒結婚,說是對小姚還有感情,所以想接她去美國,那時候小姚也在崩潰的邊緣,那個男人的出現無疑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就算她曾經怨恨過那個男人當初逃離了,可他回來了,來拯救她了,她就原諒他了,跟著他去了美國。”
“美國哪裏?有地址嗎?”梁亞然激動地盯著安伯。
“以前寫過幾封信,那上麵有地址,我也看不懂。”
“信呢?能給我看看嗎?”梁亞然期待地看著安伯。
安伯愣了愣,站起身來,回道:“都過去這麼多年了,我也忘記放哪了,等我找找。不過你也不用太期待,十幾年過去了,他們可能已經換了地方住,我記得最後一封信小姚說是正在準備搬家。”
梁亞然興奮的臉龐上多了幾分愁緒,美國搬家也比較正常,他們經常會從市中心搬到郊區或其他城市,她笑著說:“沒關係,安伯,你幫我找找,我看看能不能通過那邊的朋友問問,不好說會有什麼線索。”
萬一能找到的話,無論能不能見一麵,讓小夕知道媽媽在哪也好,如果有機會,去見一麵,就可以讓他們團圓了。
安伯拍了拍衣服,將水杯遞還給梁亞然,說道:“謝謝你的薄荷茶,為了這杯茶錢,我盡力找找。”
梁亞然笑了笑,接過茶杯,“薄荷是從院子裏摘的,我看著很新鮮,天氣熱,正好可以解暑。”
安伯點了點頭,往外走去,一邊走一邊說,“薄荷是小姚種的,她就喜歡夏天用薄荷泡茶,做菜,洗澡,就連屋子裏都是薄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