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民好望著她除了話語裏帶點渴望,其他無一處不儀表端正,正顏厲色的。好生拍拍她的肩膀:“我說,我們還是回局裏先開會吧。”

“沒逃過喲。”後麵哪位警員滑頭滑腦的提高腔調,跟著一句。

盡管忙碌的凶,工作小組也是很盡力的配合起來,動手動腳都不會拖拉,每個人對於崗位恪盡職守,是劉民好需要感謝大家的地方。

靠近傍晚,挨著每家每戶都黯淡下來,常去禁按動客廳的燈,亮光與常去禁的說話聲內外夾擊,徐太牽迫不得已張開重疊的睫毛。

常去禁坐在沙發旁瞄著她惺惺的起床氣,呼吸也十分沉重:“醒了?”

“嗯,”徐太牽明顯的氣泡音拓展出一絲困意,她低頭看了看繡著經典動漫人物“路飛”的花被,向外推著露出了白腿,“這個被子是你的?”

常去禁撇過被子上的花紋,拎起“路飛”的大臉摸了一把,妥妥的扔給徐太牽一個暗送秋波的眼神:“可愛不?”

徐太牽癟嘴,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假笑,嘴角僵硬在太陽穴的下方,顯得尷尬極了:“可愛,真的可愛。”

他還有良心給自己送個被子來避避冷,憑借這點,她也打點著嫌棄的情緒不要表彰,盡量配合著他來孤芳自賞。

“徐太牽,”常去禁嬉說的行頭瞬間凋零下來,他沒有情感關聯的念著徐太牽的名字,一度黯然銷魂,“我讓裝潢隊的人離開了。”

徐太牽不知話題怎麼會過度到這上麵,她低著頭扯被角,柔軟的棉花在她手裏握來握去,她想起那天封閉的樓道,吱了一聲:“謝謝。”

“但是。”

常去禁湊近了沙發的位置,慢慢的,穩穩的,幅度也在緩緩改變,他的眼睛若隱若現的化作一盞聚焦燈,開始凜冽,刁鑽,瞬間扼殺了徐太牽的所有言行,就在此刻,右手鉗住她的脖子掐倒她在沙發上!

“你要幹什麼,常去禁!”徐太牽驚惶失色,他撲倒徐太牽,鼻尖近的快戳瞎她的雙眼,大力的手掌讓徐太牽的麵部瞬間紅漲,紅裏透紫:“鬆啊,鬆,開。”

常去禁的嘴唇杵過她如同透熟柿子的臉,一股玫瑰清香騷動的欲火從中而生。他惡狠狠的死不放手,勁猛到像是被一根粗壯的麻繩捆住了,死活不得動彈。呼出的軟氣十分柔和,卻讓徐太牽的寒毛陸續立起,她雙手拚命扒開常去禁緊攥的手指,而絲毫不見效。

“不用謝,”常去禁望著她垂死掙紮的雙手和到處亂踢打的下肢,用彎曲的膝蓋磕在她的小腿骨上,他陰鬱波動,陰魂不散的厭惡與病態扭曲成滔滔江水,再次見麵的殺戮感,把她變成了一隻可憐巴巴的白兔,“別緊張,我隻想知道,你是怎麼樣發現他們的。”

徐太牽咬字不清,失控的氧氣開始斷送:“物業,物,業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