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9章 受寵若驚(1 / 2)

我攔下一個出租車,讓司機把我送進朝陽醫院。

傷口在頭頂,不是很大,縫了兩針。可憐我那飄逸的頭發被剪去一大塊。還好沒有破相,否則小爺我找遍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倆狗日的揪出來淩遲處死。

包紮好傷口,回到家已經是淩晨1點鍾。我昏昏沉沉地趴床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晨,我還得去上班。嫂子住院時我已經請了七天假,不能再請了。

我帶著頭套就去國貿大廈了,這肯定又成了這座白領寫字樓裏的一景。

同事們看到我,驚訝不已。我早想好了說辭,炒菜時頭頂櫥子裏的醬油瓶子掉下來砸的。盡管,理由很牽強,但總比說在酒吧跟兩個地痞流氓打架被拍的好吧。

倒是中午不知道怎麼和高菲菲交代,這個理由能把她糊弄過去嗎?

王總看到我,也是大吃一驚。

“哦喲,小夏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掛彩了?”這是個上海女人,說話有著上海話的嗲氣,她是我們公司的副總。

“夏帥哥是炒菜時被掉下來的醬油瓶子砸的!”還沒等我開口說話,柳媚那個小女人就搶著說了。

“是嗎?那你請假啊,帶著傷來上班,顯著我們公司也太殘忍了。”王總好像還是真心的。

“王總,你準他假也得看看它這傷是真是假吧?我看像假苦肉計。說不定他就是騙你幾天假,去陪美人兒玩呢。”嘿,阿飛這頭豬,我平時可對他不薄啊!

“阿飛,我看啊,夏宇這傷是真的!”關鍵時刻,還是彭博和我關係鐵,“肯定昨天晚上,夏宇欲行不軌,被美女用燒火筷子打的!”

暈死,這個彭狗屎更黑!我怎麼得罪你們了!我受傷不表示同情便罷,還拿我開涮了。

“你們這幾個狼心狗肺的家夥,可太不人道了!”王總走後,我憤恨地向那兩個家夥表示抗議。

“行了行了。剛才就是開個玩笑!今天王總一到單位,感覺就很不高興。說幾句玩笑話,讓頭兒暢快暢快。否則,她鬱悶一天,我們可不好過。中午,我和彭博請夏帥哥和高美女吃飯。”

這還差不多。

中午高菲菲跑到國貿來,果然把她嚇了一跳。我把那個醬油瓶子的謊言重複了一遍,她顯然不信,但當著兩個同事的麵沒說什麼。

吃完飯後,阿飛和彭博知趣地先回了辦公室。

“你這傷到底怎麼回事啊?”高菲菲百分之九十的心疼加百分之十的嗲怨。

“不是告訴你,是醬油瓶子砸的嗎?”我說這話時明顯底氣不足。

“掉下來的醬油瓶子還能砸這麼厲害?”高菲菲半信半疑。

“要不再砸我試試看?”

“我不是那個意思,還疼嗎?”高菲菲摸著我的頭。

“喲,你可輕點兒。疼著呢。”我裝模作樣。

“下班我開車送你回家。你別打車了。”

“嗯。”

高菲菲真是個好女孩。

剛回到辦公室,王總叫我去她辦公室。

原來她買了一大袋子營養品給我。我很不好意思,她說我帶傷上班,她表示一下慰問,是應該的。

我心裏美滋滋的,不是因為那營養品,是因為我因禍得福,又在上司麵前表現了一把。帶傷上班,顯得我對工作多麼熱愛啊!

下班後,見到高菲菲時,她也給我買了一大袋子營養品。我感覺自己好幸福,發現這麼多人關心我。不過她對王總送的東西似乎耿耿於懷,說什麼那麼大的一個公司買東西還這麼吝嗇,要真對員工好,就放幾天假給我,讓我在家好好養幾天。她知道王總是女的。女人這麼愛吃醋嗎?

我和高菲菲在我家樓下一家餐廳吃完晚飯起身剛想走,嫂子帶著小寶居然進來了。

“叔叔,你頭怎麼了呀?”小家夥抬頭望著我,很關切地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