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在夏初淺剛好轉過頭,與他視線相對的那一瞬,就看到某獸已然從腦袋上拔了一撮黑色的頭發下來,剛好放在夏初淺與他的視線之間。
“……”
震住。
他……
竟然以為她在哭??
夏初淺嘴角一抽,微汗。
而對麵的野豬獸卻因為夏初淺轉過來的容顏,更加愣怔了,因為她的臉上早已被雨水打濕,分不清是水還是淚,他隻以為,她竟然流了那麼多的眼淚……
瞬間,心裏一緊,慌了神。
低頭,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上僅著的獸皮裙,然後,在下一秒,竟然拿起夏初淺的胳膊,用夏初淺自己的衣服,給夏初淺擦了擦她臉上的雨水???
邊擦還邊說道:“別哭了,別哭了,我錯了,你不要哭啊,你們雌性不是隻有在疼痛的時候才會哭嗎?我又沒有欺負你……你怎麼……”
他慌張的話雖然不是說的很直接,但夏初淺總感覺他指的是不好的事,瞬間感到有些尷尬。
快速的從他手裏抽回被他控製的手臂,然後唇瓣輕啟,一臉莫名其妙道:“誰告訴你我在哭了?”
“啊?”
夏初淺突然的話,顯然讓對麵的野豬獸一愣,然後似乎想起什麼,急忙又道:“沒事,你不用不好意思,隻要你不哭就行……”
……
“我這是雨水!!”
冷冷的吐出這幾個字,夏初淺轉身就走,這家夥腦袋裝的都是什麼?!
他不會以為他剛才那些話把她直接氣哭了吧?
她是有些生氣,但也隻是有一點點而已,並不是很在意,因為這個家夥的性格似乎就是這樣的,這一路走來她深有體會。
隻不過是趁機從他懷裏下來,他竟然能想這麼多……
夏初淺無奈的往前走著,花夭跟在遠遠的身後,眼神一直危險的盯著那個剛才一臉擔憂瞬間追上去的獸人。
他的舉動……
讓他感覺到了他對雌性的‘威脅’……
“你……”
這時,這邊的野豬獸已經再次追上了夏初淺,這次他與她並肩同行著,一直緊緊的盯著她的臉,似乎在確認她說的是不是真話。
“你能不能不要一直盯著我?”
“你真的沒哭?”
“沒有!”冷冷的聲音。
就見一旁的野豬獸明顯鬆了一口氣,隨之眼神瞟到自己手上仍然捏著的那撮毛發,猶豫了會,竟然還是伸出手,遞到了夏初淺麵前。
“給你。”
“什麼…?”
夏初淺疑惑轉頭,就又看到了他剛才為了勸慰她,而扯下來的那撮頭發,額頭黑線瞬間落下,這到底是個什麼奇特的物種!!
“我要你毛發做什麼?”
直接反問出口,他倒是絲毫不覺得不妥,反而再度一副以往高傲的姿態,自信滿滿道:“我的毛發可是珍貴的!”
“……”
他自信的表情,讓夏初淺盯著他兩秒,又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抬眸本想再次拒絕,就見麵前的獸人一下收緊了雙腿,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夏初淺說道:
說著,在夏初淺剛好轉過頭,與他視線相對的那一瞬,就看到某獸已然從腦袋上拔了一撮黑色的頭發下來,剛好放在夏初淺與他的視線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