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說實在的,我的劍還沒有飲過血,也不知道好不好使!”
程處弼的笑容依舊溫純,隻是兩道青光一閃,兩人的手臂上便出現血痕,鮮血從血縫之中,慢慢地流溢出來,血痕又細又長,透過其間可以清晰地看到紅白相間的嫩肉和灰白的骨骼。
“還真有點不好使,連手臂都砍不下來!”
兩人隱忍著傷痛,沒有喊叫,堅定地向著程處弼解釋道:“大人,我等真的是左武候衛親府的將士,真是無意間闖入貴府的!”
“屁話!”
又是兩道青光,兩人各自斷了一隻手臂,血液如同噴泉一般,“滋滋”地噴射出來,嘩嘩地濺了一地。
“原來是我剛才使力太小了,怪不得隻留下一道淺淺的傷痕,搞得我還依舊,自己拿了一把假的中郎將佩劍!”
程處弼依舊保持著純良的笑意,掏出潔白的麻布,擦拭銀刃在的血漬,若無其事的命令著一邊的守衛給兩人止血。
“你們幾個,快給他們止血!可別讓他們兩個給暈倒了,本將還沒有問好話!”
許敬宗還好,畢竟曾經身為秦王府十八學士,隨著李二陛下上過戰場,而馬周和就受不了了,連連作嘔。
“大人,適才我遣人去左武候衛詢問了,這兩個人確實是左武候衛親府的將士!大人此番,恐怕不妥吧!”
程處弼的霹靂手段,雖然李伯瑤很是讚同,但還是小聲的提醒道。
“不妥,沒有什麼不妥的!左武候衛又如何,就是右武衛之人,我也一樣處理!”
程處弼的笑容依舊燦爛,一番話說得是公公正正、大義凜然,不過當然是徹蛋之言,要是程咬金的右武衛之人,當然不可能是這般待遇。
“我的耐心很好的,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去給本將倒壺熱水來!”
程處弼見止住了血,溫和地向著一名侍衛笑著說道。
侍衛見到這般狀況,哪敢怠慢,不過五六分鍾就給程處弼提上一壺熱水,快回快去。
“聽說“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真的?本將給你們洗洗澡!”
程處弼笑如春風,提起手上的水壺,將熱氣直冒的開水,全部倒在了兩人的襠口處,兩人不停地掙紮著身子,發出痛苦的嘶吼,雙眼疾速地充血,死死地瞪著程處弼。
程處弼相信,如果不是親府的侍衛死死地按住這兩個人,他們已經衝上來和自己拚命了。
“我到要看看你們的骨頭有多硬!將他們正麵平放!” 、、.。
“沒事,我有的是時間陪你們玩!說實在的,我的劍還沒有飲過血,也不知道好不好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