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黑,你還有沒有一點長輩的風度了,除了拿小輩開刷,還有些什麼作為!”
李靖溫和地向著程處弼抬眼一笑,轉向尉遲恭就是橫眉冷眼,冷聲訓斥。
“我可是告訴你要是今年襄州的政務排名,還是在各上州的末尾,我可就要向陛下好好參你一本!”
李靖是尚書右仆射,而尉遲恭也兼任襄州刺史,主管襄州的政務,這樣一說,還真的可以治治尉遲恭這老無賴。
“你幹脆和陛下說解了我刺史的職務得了,我老黑本來就是一個粗人,隻會行軍打仗、舞槍弄棒,哪裏能治理民生、勞形案牘嘛!”
尉遲恭並沒有因為李靖的話有什麼難堪,反而嘿嘿一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懟了回去。
“再說了,藥師兄,我這不是在教大侄子練兵方法嘛,再說了,你家的鬼小子不也在親府裏麵,你也希望他成材不是!”
程處弼趕緊趁著這個時候,逃離了尉遲恭的魔掌,心裏那個尷尬呀。
尉遲恭這人渣不要臉,他還是要臉的,這樣的事情要是被有心人算計了,會說他目無尊長。
不過這老匹夫確實也裝逼,襄州,這可是上州,堂堂從三品的刺史,一方封疆大吏,在他眼裏,毛線都不當一回事。
就在程處弼剛一抬眼的時候,他就看到了曾經的工部尚書,如今的荊州都督兼荊州刺史武士彠,在向他露出溫煦的笑容。
他也了捋了捋心神,禮節性地回了武士彠,一個完美無缺的笑容。
“放屁,你家的小子,你打了十幾年了,我也沒看到他們有什麼成長啊!”
這時,李績也掛著招牌式的狐狸笑容,批鬥著尉遲恭,走了過來。
“小侄程處弼見過懋功伯伯,懋功伯伯,之前的事情多謝了,小侄感激不盡!”
程處弼主動迎了過去,向著李績恭敬地施了一禮。
上次楚成的事情,多虧了李績給楚成製造假身份,還派人幫助楚成獲得馬來隔壁的信任,如若不然,薛延陀的事情盡展肯定沒有那麼順利。
“沒什麼,舉手之勞而已!你要謝還是謝藥師兄培養了一個好弟子吧,如果不是定方箭術了得,把握得當,不然我還不知道如何幫你呢!”
李績以欣賞子侄晚輩一般的眼光注目著程處弼,輕笑著吐詞出來,不過眼裏也有些驚歎的詫異。
“話說你小子還真是古靈精怪,那樣的方法你都想得出來,還真是兵行險招啊!”
讓蘇定方給楚成的心口位置射了一箭,一箭穿心,這樣的苦肉計,在李績這樣的沙場宿將看來,都做得有些驚世駭俗了。 、、.。
“大佬黑,你還有沒有一點長輩的風度了,除了拿小輩開刷,還有些什麼作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