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群臣無話可說,軍隊以軍功、戰力為尊,程處弼立功為大又武藝絕倫,就是武將雖然不少妒忌的,但都不得不服,畢竟戰功和武力都明打明的擺在那裏。
從左衛將軍到校檢荊州都督,都是從三品的職務,再加上是讓程處弼去救急的,而且從一衛之副將到校檢一州之都督,也說不上是褒是貶,朝堂自然無人反對。
可荊州刺史雖然隻是從三品,與程處弼同秩,但荊州刺史是文實職!
文官除了攀龍附鳳,追隨李二陛下有擁立之功的,誰人不是一步一步,從縣到州,從州到中央,再從中央到一方封疆大吏,從一方牧守到六部尚書或位及台閣爬上來的!
現在擔任從三品文職的,哪一個人,沒有經曆過數十載的起起伏伏,沒有中央、地方的豐富政治經驗!
而且,對於那些努力上進的官員來說,突然有一個人打破規定,直接從五品官飛上三品大員的序列!
這樣的事情,哪個文官會答應!
這樣的事情,在朝堂之上,必然引起軒然大波!
更重要的是,將數十萬的百姓交到一個還沒有冠禮、而且沒有一點地方官經驗的少年手中,他房玄齡如何能夠答應!
程處弼文采斐然,他房玄齡心悅誠服,但文采不等於政才,不然曹植、謝靈運,都是宰相之才了......
李二陛下這已經不是寵愛了,這實在是荒唐,太荒唐了!
正因為如此房玄齡才對李二陛下這般重的話,語氣越來越嚴重、態度越來越惡劣。
“哈哈哈哈......”
看著房玄齡一臉嚴肅的唾沫橫飛,李二陛下瞟了一眼看天發呆的李全後,不怒反笑,笑嗬嗬地抬手阻止了房玄齡的洋洋千言,說道。
“玄齡,汝豈不知,甘羅一介頑童,亦能十二歲為相,出使趙國,言得趙國十餘座城?”
“韓信區區衛兵,亦能執掌一國兵馬,東征西討,而定漢室江山?”
“陛下,甘羅自幼拜在呂不韋之門下,秦相呂不韋自然識得其才氣;韓信為張良所崇,又為蕭何所重,故能得漢高祖所信......”
房玄齡不為李二陛下所說的歪理所低,微微一思,便反口辯去。
“難道玄齡能知朕知程處弼否,程處弼其才其略、其膽其識,愛卿知其多少?”
“況愛卿之憂,朕亦知曉,更言朕也沒說一定要程處弼為荊州刺史,為何玄齡不知朕意?”
李二陛下搖頭輕笑,從榻上起身,漫步到房玄齡跟前,停下幾秒,繼而更步向前,遙望窗外,目描千雪,回顧朗言。
“朕意已決,以程處弼為荊州安撫使、使其持節,暫代武士彠之職,行軍政之大權!” 、、.。
但是,群臣無話可說,軍隊以軍功、戰力為尊,程處弼立功為大又武藝絕倫,就是武將雖然不少妒忌的,但都不得不服,畢竟戰功和武力都明打明的擺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