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處弼回答的氣勢非常的壯實,聲音也非常的有力。
既然長孫師與荊州世族已經成功地掉入了他所設下的陷阱,當然就要痛打落水狗,一波將他們狠狠地踩下去。
“可是......”
劉仁軌依舊存在著一絲程處弼改變主意的幻想。
“沒什麼可是的,去執行命令吧,很快你就知道原因了!”
但這個脆弱的幻想,很快地被程處弼的一錘定音打破了。
“還有,那些個被抓過來的商戶,要加緊對他們的清查,速度一定要快,我就不相信了,這些荊州商戶們與荊州世族們,沒有半分的勾結!”
“請將軍放心,我們已經查到了一些頭緒!但這些消息,好像是有人故意透露給我們的......”
劉仁軌的眼眸閃過一抹鋒銳,低聲的答道。
“是有意還是無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這些消息的正確性。”
程處弼搖了搖手,向劉仁軌解釋道。
“你要知道荊州世族相互之間、荊州世族與武士彠之間、荊州世族與荊州商賈之間......這些,還隻是我們知道了,那些我們不知道的呢?”
“末將領會將軍大人的意思了!”
劉仁軌頓悟地拱手點頭。
“好,這樣就好。對了,房相他們到哪裏了?”
程處弼差點忘了最為重要的一環,連忙補充問道。
“根據京城傳來的消息,昨日三台已經挑選好了相應的人員,估計應該於今明兩天動身了。”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程處弼思索了一會,揚手給劉仁軌下了“逐客令”。
“喏!”
帶著這些天來一直沉澱的疑惑,劉仁軌又走了出去。
“卑職錦衣衛轄領荊州百戶地囚星旱地忽律朱貴參見指揮使大人!”
劉仁軌走後不久,一個臃腫卻敏捷的身影,又串入了程處弼的書房。
程處弼沒有抬手讓他起身,隻是沉聲問道:“劉仁軌,收到的關於那些荊州世族與荊州商賈之間的資料,是你給他的?”
朱貴的身姿躬得更低了:“卑職未稟大人便擅自做主,請大人責罰!”
“責罰,到是不用,你做得很好。隻是下次小心一些,要是暴露了身份,你知道應該怎麼做!”
“卑職明白,卑職必當誓死以報府衛!”
程處弼半是讚譽半是威脅的言語,讓朱貴慌不怠地撲倒在地,惶恐言誓。
“起來吧!”
“謝大人!”
朱貴起身之後,程處弼便朗聲下了一道命令:
“以我的名義傳令錦衣衛各千戶、各百戶、各總旗,凡是房相沿路所經的所有州郡、府縣,當下錦衣衛所屬,必須一一上報、不得有誤!” 、、.。
程處弼回答的氣勢非常的壯實,聲音也非常的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