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恭維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好好做好交給你的任務就成,這些事情說來容易,但身體力行做到細處、精處,可是尤為困難!”
程處弼愉悅一笑,抬手讓劉仁軌的話打住了,繼而毅重的吩咐道。
他知道劉仁軌要說什麼,不說荊州,有了這般的好官聲,他日再登朝堂或是調任他處任職,這也是濃墨重彩的一筆完美履曆!
“喏,將軍!”
劉仁軌高高興興地拱手,堅定的回答。
“好了,你們都忙去吧,如果你忙不過來,就讓他們兩個給你打打下手。”
程處弼點了點頭,指了指一邊的房俊與尉遲寶琪說道。
“喏......”
聽著程處弼要他們倆幫著劉仁軌做文案工作,房俊的臉瞬時就黑得跟尉遲寶琪一樣,跟霜打的茄子似的。
眼巴巴的見著程處弼朝前門大搖而去,房俊又問道:“三哥,你去哪呢?”
“我去後院找武都督通通氣,畢竟人家才是荊州的地方官,我隻是過來度假的,這麼大的事情,總要告知人家!”
程處弼回頭一笑,暢快淋漓的說道。
“再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這荊州以後的事情,我可就不管了,是時候將荊州重新交給武士彠了。”
“以後我解放了,你們呢也就跟著解放了,以後你們就不用這麼心不甘、情不願的勞心勞力了,是時候讓你們放假準備回京了。”
隻要解決了這最後的事情,讓災民得到安定,他這荊州安撫使的工作就算圓滿完成了。
那些貪汙腐敗的官員有房玄齡帶著三台的人馬過來處理,而現在荊州的政局也穩蕩了,荊州的一切艱難困苦他也都解決了。
現在荊州要錢有錢、要糧有糧,隻要地方官不是傻子都可以順利做到位。
再說了,他本來就是安撫使、隻是暫時署理荊州的軍政大權,而武士彠才是真正的地方官。
現在武士彠的病也已經好了,什麼問題他都給他武士彠解決了,對劉仁軌的檢驗與鍛煉也圓滿完成......
什麼事情都完滿了,還能讓他武士彠站在一邊遛鳥喝茶養老,自己勞心勞力地給他幹苦力。
憑什麼呀!
安撫使本來就隻是李二陛下特授的有沒有編製,戶部又不給老子多發一份工資,憑什麼還幫他武士彠幹活!
“還有庭院內的這些箱箱袋袋馬上讓人登記造冊,搬到府庫去,別放在這裏,影響公堂形象!”
想到這裏,程處弼不禁舒爽的伸了個懶腰,指了指堆滿庭院的錢財物資,舒舒服服地大擺而去。 、、.。
“那些恭維的話就不用多說了,好好做好交給你的任務就成,這些事情說來容易,但身體力行做到細處、精處,可是尤為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