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在告訴她,他在等著蘇傾酒來求他。
她想逃離這個男人,她嚐試從星河灣搬出去,最終都無濟於事。
這一次,這個男人要她主動。
主動臣服。
他可以出手幫她解決一切。
但她要付出代價的。
他是商人,是惡魔,是不擇手段的冷血帝王。
也隻有在和蘇傾酒肌膚相親的時候。
他的身體,血液,才是灼熱的。
蘇傾酒扭動蛇腰,她似媚主惑君的絕代妖姬。
她的唇間有酒氣,吐出的氣息,格外醉人。
她隻有喝了酒,才能這樣放縱自己。
她一遍一遍的問著:
“阿執,喜歡嗎?”
陸執野覺得自己也醉了,他明明沒喝酒,隻嚐了女人唇間殘留的酒精。
可就像中毒了一般,難以自拔。
蘇傾酒終於在他的臉上,看到了迷亂的情緒,看到了情難自抑,看到了迷惘空茫。
她占據主導,捕獲這個男人,成為自己的俘虜。
……
蘇傾酒醒過來的時候,陸執野正在親她。
吻如細密的雨點,落在她臉上。
好似昨夜的纏綿所留下的餘韻,一直持續到第二天的清晨。
她把對方當成嗡嗡嗡煩人的蚊子,蘇傾酒抬手就往男人臉上,蓋了一巴掌。
陸執野覺得,她這是借機報複!
“我好困!別吵我睡覺!”蘇傾酒還未清醒,聲音黏糊朦朧。
她這麼一說,陸執野真的不吵她了。
蘇傾酒迷迷糊糊的睡過去,等再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12點了。
從來都是6點醒來,誦讀一小時佛經的男人,現在也陪她躺在床上。
蘇傾酒以為他是累了,又很快反應過來,他並不累。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就剛剛。”
她低低嗚嗚,“讓我好好歇一會吧!”
“酒酒已經歇了一整個早上了。”男人的聲音格外溫柔。
蘇傾酒卻氣道:“你也知道我隻歇了一早上啊?”
不知饜足的男人像隻貓兒。
他的手指纏繞在蘇傾酒的發絲上,她的頭發長了許多,看蘇傾酒的意思,她似乎想把頭發再留長了。
“後悔嗎?”男人忽然問她。
“啊?”蘇傾酒沒反應過來。
“後悔剪這個頭發嗎?”
蘇傾酒對著天花板翻了白眼。
“剪都剪了!而且我頭發長的快,再過兩個月又長了!”
“我希望你能後悔。”
男人的聲音和鼻息都落在蘇傾酒臉上。
女人睜開眼睛,黑白分明的眼眸裏,一片清冷。
“我後悔了,這樣你心裏能好過點,是不是?”
她問出這句話後,也不需要陸執野給她任何回應。
“出去吧,我跟你的交易,就到昨晚為止。”
她冰冷出聲,昨夜所發生的一切,在今天中午,徹底消散掉了。
男人卻不肯就此放過她,還往她的耳朵上咬了一口。
“你想要的,你沒想到的,我都做到了。”
他抬手撈過床頭櫃上的手機,遞給蘇傾酒看。
在蘇傾酒看手機期間,男人又向她收取了一點利息。
蘇傾酒翻開自己的手機,她點開網頁,發現所有與她有關的負麵消息,全都消失了。
這個男人在告訴她,他在等著蘇傾酒來求他。
她想逃離這個男人,她嚐試從星河灣搬出去,最終都無濟於事。
這一次,這個男人要她主動。
主動臣服。
他可以出手幫她解決一切。
但她要付出代價的。
他是商人,是惡魔,是不擇手段的冷血帝王。
也隻有在和蘇傾酒肌膚相親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