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頭看向這個男人,就見陸執野看她的眼神,深晦莫測。
蘇傾酒心頭打鼓起來,她揚起小臉,主動吻上這個男人的嘴唇。
兩人的呼吸彼此糾纏在一起,她如水蛇般的藕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房間裏的氣氛也發的旖旎曖昧。
但她的吻並沒有得到男人絲毫的回應,蘇傾酒的心底刮起了一陣冷冽的風。
難道她對他的誘惑已經無效了嗎?
果然不能把男人喂太飽,喂多了,他就會膩了。
當蘇傾酒的嘴唇要離開這個男人時,她的後腦上被陸執野扣住。
男人掌握了主動權,加大了力道,他肆意掠奪,橫掃每一處角落,這個男人吻她的時候,像在發泄一般。
很快,蘇傾酒就承受不住了,一聲嗚咽從她的唇角邊溢出,她身子一軟,與這個男人肌膚相貼。
也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在蘇傾酒頭昏腦漲的時候,陸執野終於肯放過她了。
她無力的把臉頰,貼在這個男人的胸膛上,微張嘴唇,大口大口喘息。
等到蘇傾酒終於緩和過來了,她啞著嗓子再問陸執野。
“這樣,可以了嗎?”
陸執野低哼一聲,“我怎麼會為難蘇君澈?他既然已經申請了做援非醫生,沒人會幹預他的決定。”
陸執野把蘇君澈的動向,調查的清清楚楚。
“我讓人給蘇君澈買了去非洲的機票,今晚,他就會飛港城去,然後從港城專機到新加坡,再從新加坡直飛到盧旺達。”
“今晚?”
蘇傾酒心裏猛地一沉,蘇君澈原本打算,在半個月後,再帶著蘇傾酒去非洲的。
而且他申請做援非醫生這事,遭到自己父母的強烈反對,連蘇永德在之前,都打了好幾個電話,勸蘇君澈慎重考慮。
陸執野這混蛋!
罵他是混蛋實在太便宜他了。
蘇傾酒猛地從男人身上起身,陸執野見到她的動作,臉上很快就凝結了出一層寒冰。
“你趕去見他最後一麵?”
蘇傾酒下了床,雙腳踩在地上,當她站起來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天旋地轉,兩條腿像被抽去了骨頭一般,支撐不住上身重量似的在打顫。
原本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被落在了浴室裏。
蘇傾酒從衣櫃裏,拿了一件陸執野的襯衫,披在自己身上。
“我去機場送他一程。”
說到這,蘇傾酒轉過頭看向倚靠在床頭上的男人。
“九爺,您放心,我真的不會再逃跑了,君澈哥去非洲,最少三五年我都見不到他。
你讓我去機場最後見他一次,這次要是留下了遺憾,在以後的日子裏,我總忍不住,會去想他。”
蘇傾酒的嗓音裏帶著自嘲的笑意,隻是沒有多少溫度。
陸執野既然要以這樣的方式,讓她與蘇君澈分別,她總要在最後,為自己再爭取一下。
她說完,就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陸執野沒說話,他細長的手指摸過佛珠手串,指腹撥動著一顆顆佛珠,當聽到浴室裏傳來水聲時,他冷冷的輕嗤了一聲。
她抬頭看向這個男人,就見陸執野看她的眼神,深晦莫測。
蘇傾酒心頭打鼓起來,她揚起小臉,主動吻上這個男人的嘴唇。
兩人的呼吸彼此糾纏在一起,她如水蛇般的藕臂勾住男人的脖頸。
房間裏的氣氛也發的旖旎曖昧。
但她的吻並沒有得到男人絲毫的回應,蘇傾酒的心底刮起了一陣冷冽的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