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薄慕望在心裏罵了一聲。
他被蘇傾酒這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樣子給刺激到了,男人冷哼一聲,然後就想到了什麼。
“哦,你是過來看那個被我撞了的女人吧?草!那個女人有病!從五樓跳下來!她既然不想活了,就讓她去死!
還要讓南櫻給她獻血!你知道南櫻的血有多寶貴嗎!她現在因為輸血過多,還要住院觀察。”
這事是陸南櫻身邊的助理和薄慕望說的,為了追陸南櫻,薄慕望買通了陸南櫻身邊的一個助理,這個助理經常向他彙報陸南櫻的事。
陸南櫻在江城被黛色,還有這個叫蘇傾酒的女人欺負了,這些事也都是助理向薄慕望彙報的。
聽到這事後,薄慕望就從京城趕了過來。
現在他麵對蘇傾酒,就像一頭護崽的母雞似的。
蘇傾酒的聲音裏充滿了克製,“我很感謝陸小姐願意獻血救翹翹,給她的報酬,我已經向九爺奉上了。
反正以後有的是機會,再見到陸小姐的時候,我會好好感謝她。”
薄慕望不屑的扯了扯一邊唇角,他仰著頭,拿鼻孔看蘇傾酒。
“就你這種身份,還會有機會再見到南櫻?
我告訴你,要不是南櫻賞臉,自降身價和黛色合作,像你這種身份的人,連接觸到南櫻的資格都沒有!”
蘇傾酒揚起臉,電梯裏的冷光燈落下在濃密的睫羽上。
薄慕望的視線,不可避免的落在她的臉上。
蘇傾酒是個美人,眉眼如畫,純淨嫵媚,那雙原本柔軟,清麗的杏仁眸裏,釋放出淩厲錚錚的鋒芒,像無數箭雨襲來,直戳人心。
薄慕望的身體下意識的往後仰。
他見慣了豪門千金,那些千金如陸南櫻一樣,都是被保護在溫室裏的。
像蘇傾酒這樣充滿野性的,一顰一笑間散發著攝人心魂魅力的,是薄慕望難以招架住得了的。
“小薄爺張口閉口都是“身份”,你是除了“身份”外就一無所有了吧。”
蘇傾酒嗤冷的笑了一聲,現在的她正處在低穀裏,心情特別不好,薄慕望撞上來,蘇傾酒張開了渾身的利刺。
“沒有祖上蒙蔭,沒有薄氏集團做你的後盾,你又有什麼本事,全娛樂圈都聽命你?
我不是蘇家千金後,我還是蘇傾酒,可你不是薄家獨苗了,你就什麼都不是了!”
男人高高在上的自尊心被刺激到,他走了進來。
“你看不起我?”薄慕望譏嘲的問她,“你有什麼資格,看不起我?”
蘇傾酒懶得再和他多費口舌。
她將薄慕望攔在自己麵前的手,往外推,“好狗不擋路。”
薄慕望抬起另一隻手,按下“關門”按鍵。
“蘇傾酒,你可夠拽的啊,南櫻就在頂樓病房裏,我看擇日不如撞日,現在我就帶你上去,讓你好好感謝南櫻,救命之恩!
她給你的朋友獻了那麼多血,我覺得你要向南櫻嗑三個響頭才行!
你要是不想磕,我就按著你磕!”
說話間,薄慕望已經按下了最頂層的按鈕,電梯正向上運行。
草!!薄慕望在心裏罵了一聲。
他被蘇傾酒這副,不把他放在眼裏的樣子給刺激到了,男人冷哼一聲,然後就想到了什麼。
“哦,你是過來看那個被我撞了的女人吧?草!那個女人有病!從五樓跳下來!她既然不想活了,就讓她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