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野揚了揚下巴,大拇指在蘇傾酒的大腿肉上摩挲了幾下。
好似抓住了這個神仙般的男人,對於女人的口味,蘇傾酒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貼近了這個男人。
“九爺,後天陸家的家宴,你會出席嗎?”
男人靠在輪椅椅背上,他這般坐懷不亂的模樣,活像個正被女妖精使出渾身解數,勾引的得道高僧。
男人直視她那張明豔的容顏,她的眼神裏充滿了熱切的期待。
“後天老太太主持家宴,希望我務必到場,可我從不賣老太太麵子,我不會出席的。”
陸執野就看著蘇傾酒眼眸裏的火光,迅速熄滅了。
蘇傾酒嘟囔著,“你知道我的條裙子是陸展言送的,應該也知道,我答應了蘇千雅,出席陸家的家宴。”
男人低嗤一聲。
如水蛇般纖細的手臂,將陸執野的脖頸環住,蘇傾酒又和他拉近了一點距離。
“九爺,能帶我一起出席嗎?”
“你不是有蘇千雅的邀請嗎?”男人反問。
蘇傾酒鼓著腮幫子,“她的口頭邀請,能讓我一個人大搖大擺的踏進陸家大門?”
陸執野從鼻腔裏哼笑出聲,蘇傾酒還算聰明,她知道,單憑自己一個人,可能連陸家的大門都進不去。
所以,她幹脆直接拉上陸執野,把陸執野當做她參加陸家家宴的通行證。
然而,她去陸家家宴,就會見到陸展言,男人可不能讓她就這麼如意了。
“九爺~”
蘇傾酒伸出玉白的手指,在男人的胸膛上畫著圈圈。
這女人,隻有有求於他的時候,滿身的利刺才會收斂。
“阿執~你是不是不喜歡人家了?
人家可能感染了HIV,你就要拋棄我了?
好吧,我知道,你是覺得把我帶去陸家會丟你的臉,畢竟人家不過是你暖床的女人,我怎麼配跟你進陸家的大門呢~
你放開我吧,後天我一個人穿著你給我買的禮服,被陸家的保鏢攔在大門外麵,一個人在外頭,凍得瑟瑟發抖……”
蘇傾酒一邊說,一邊轉了個身,想從陸執野身上下去。
男人的手臂從後麵繞到前麵,將她的小蠻腰圈住。
他大發慈悲的說,“我可以帶你去陸家家宴。”
蘇傾酒動作一頓,她回過頭,看向陸執野。
男人眯起晦暗的明眸,指尖撩動她的裙擺,“拿出點誠意來。”
“……”蘇傾酒忍下想揍他一拳的衝動,“你想要多少誠意?”
他歪著頭,唇畔的笑意輕淺,“當然要把我喂飽為止。”
蘇傾酒忽有些難以啟齒了,“九爺,你也知道我們現在不能……”
“此路不通,那就另辟蹊徑。”
蘇傾酒咬下自己的舌尖,打了個寒顫。
*
第二天,蘇傾酒又睡到了日上三竿。
她睜開眼睛,和往常一樣,床的另一半已經沒人了。
她抬起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揉下了眼睫毛上黏著的眼屎,這都是昨晚哭凶後,遺留下來的眼淚的屍體。
她一隻手剛撐起自己的身體,突然手臂像被抽掉了骨頭似的塌了下去,蘇傾酒整個人就往床上跌了回去。
陸執野揚了揚下巴,大拇指在蘇傾酒的大腿肉上摩挲了幾下。
好似抓住了這個神仙般的男人,對於女人的口味,蘇傾酒雙手撐在輪椅扶手上,貼近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