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陸南櫻把自己關在婚房裏,薄慕望睡了客房。
因為這事,薄夫人還跑去敲婚房門,罵了陸南櫻好幾聲,最後被薄慕望勸下來了。
當時,薄夫人雖然消停了,可心裏還充滿了怨氣。
這裏是陸家,薄慕望隻能跟在陸南櫻身後。
陸南櫻察覺到,他跟上來了,冷笑著問他:“你為什麼要替我答應,參加那個賤人的晚宴?”
薄慕望愣了兩秒,才反應過來,陸南櫻口中的“那個賤人”,指的是蘇傾酒。
眼前的陸南櫻,和薄慕望心中的陸南櫻,相差的越來越遠了。
“南櫻,蘇小姐已經和九爺領證了,她已經是你的九嫂了。你最近沒工作,又不去蘇小姐的晚宴,這樣不好吧。”
陸南櫻站定在原地,她背對著薄慕望,聲音變得越發尖銳起來。
“你以什麼資格,對我進行說教?她和我的執哥哥領了結婚證又怎麼樣?我和你也領了結婚證啊!
可我們算夫妻嗎?”
陸南櫻嗬笑一聲,連轉頭看薄慕望一眼,她都不屑於顧。
“薄慕望,我告訴你,這世界上,領了結婚證,但不是夫妻的人多的是!我的事,你少來插手!
別以為,我們兩被寫在一張結婚證上了,你就有資格在陸家這麼多人麵前說話。
你在我眼裏,什麼都不是,你在陸家人的眼裏,也什麼都不是!
以後,閉上你嘴的!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陸南櫻丟下這番話,她就往自己在陸家的住處去。
薄慕望一路跟上去,卻又被進了房間的陸南櫻拒之門外。
*
陸家的宴席散場,蘇傾酒和顧染走在一起。
兩人在花園裏散步,顧染陪著她走了十來分鍾後,她忍不住開口了。
“是九爺向你求婚了嗎?”
顧染的聲音柔軟,她心裏卻很忐忑,畢竟她是陸家的二夫人,二爺和九爺之間,又不太對付。
顧染因為和蘇傾酒走的近,還被大夫人和其他豪門貴婦嘲諷了。
她是不怕自己的名譽受損,反正她也沒什麼名譽了。
顧染始終擔心的是蘇傾酒,特別是現在的蘇傾酒,要成為陸家名正言順的第三位夫人了。
“沒有,他沒有向我求婚。”蘇傾酒爽快的說道,“是我要嫁給他,他答應了。”
顧染站定在原地,望著蘇傾酒纖瘦婀娜的背影。
她雙手背在身後,轉過臉來,對顧染笑著。
此刻正值黃昏,血色的殘陽潑灑在蘇傾酒身上。
今天的她,身著黑色一字肩長裙,血紅的夕陽浸透布料,顧染隻覺得,蘇傾酒身上的黑色長裙,要滴出血來。
“我想要一個盛世婚禮,我要轟動全國的婚禮,顧染,我要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你該為我高興才是。”
蘇傾酒發現,顧染望著自己的視線裏,充滿了擔憂。
“傾酒,我總覺得現在的你,一點都不快樂。”
蘇傾酒輕笑出聲來,“我剛失去了我的寶寶,怎麼可能會快樂呢,隻是人總要向前看了,不能一直沉浸在悲傷裏。
昨晚陸南櫻把自己關在婚房裏,薄慕望睡了客房。
因為這事,薄夫人還跑去敲婚房門,罵了陸南櫻好幾聲,最後被薄慕望勸下來了。
當時,薄夫人雖然消停了,可心裏還充滿了怨氣。
這裏是陸家,薄慕望隻能跟在陸南櫻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