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兩個是敵對關係。我不懂怎麼才能讓他屈服,他不是一個能被打動的人。就算他很邪惡,但是與那些整天圍著尼祿的小人相比,還是不錯的。然而,如果要說他做了錯事,他肯定不會承認,他已經沒有好與壞的辨別力了。如果要讓他為自己做的醜事感到羞恥,我想是不可能的。再跟他見麵,我就會告訴他:你的行為真像是解放奴隸幹的事。這樣還沒有用的話,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
“盡管如此,我同樣非常感謝您。”奧魯斯說道。
接著,他就讓人把轎子抬到維尼裘斯家裏。維尼裘斯正在家裏麵練習劍道。奧魯斯看到眼前這人害慘了黎吉亞,居然還可以這樣心平氣和地練習劍道,便非常生氣,所以,沒等劍道教師退到簾子後麵,他就衝上去破口大罵。然而,維尼裘斯知道黎吉亞已經被召見之後,臉上毫無血色。奧魯斯看到這副情景,突然明白他應該還不知道這件事。年輕人的額頭布滿了汗水,身體裏麵的血液瞬間就像是熊熊烈火一樣燒到了眼睛裏麵,嘴上還時不時地發出疑問。妒忌和憤懣,就像是狂風驟雨一樣撲麵而來。他覺得,隻要黎吉亞一進宮殿,自己就不可能和她在一起了。當奧魯斯告訴他這是裴特洛紐斯幹的時,疑問就像是閃電一樣劃過他的腦海。他覺得裴特洛紐斯應該是在跟自己玩遊戲:難道是要將黎吉亞獻給皇帝,以此重新博得皇帝的賞識?還是想留著給自己呢?
他想不出有誰可以看到黎吉亞而不為她動心。跟他家族的所有人一樣,他的脾氣也非常急躁,就是因為這種性格,維尼裘斯都快要失去理智了。
“將軍,您先回去。我跟您保證:就算裴特洛紐斯是我的父親,他這樣對待黎吉亞,我也一定會報複的。您就在家等我的消息。無論是裴特洛紐斯還是皇帝陛下,我都不會讓他們如願以償的。”他說道。
接著,他便走到了客廳供奉祖先神像的位置,緊握雙拳,大聲吼道:
“我向祖先發誓,我要親手殺掉他,再自我了斷!”
說完之後,他又對奧魯斯說道: “請等著我的消息。”接著就像著了魔似的衝出前廳,推開迎麵的路人,直奔裴特洛紐斯家。
奧魯斯滿懷希望地回到家中。他覺得,倘若裴特洛紐斯讓皇帝帶走黎吉亞的原因,是想將她送給維尼裘斯,這樣的話,維尼裘斯肯定會把黎吉亞還給自己。這樣他心裏就舒服多了:就算黎吉亞沒有被救出來,那少年也是會報複的,就算是死也不會讓她受玷汙。他知道維尼裘斯一直言出必行,從他剛才生氣的模樣,還有他家族遺傳的脾氣,就明白了。自己雖然對待黎吉亞就像是對親生女兒一樣,但是就算讓她死,都不願讓她成為皇帝的女伴。如果自己沒有孩子,她是自己唯一的後代,那麼,他肯定會親手殺死她。奧魯斯當過兵,盡管不是禁欲主義者,但是在性格上跟維尼裘斯沒什麼差別。他們的想法一樣,都認為寧可死也要維護自己的尊嚴。
“我們兩個是敵對關係。我不懂怎麼才能讓他屈服,他不是一個能被打動的人。就算他很邪惡,但是與那些整天圍著尼祿的小人相比,還是不錯的。然而,如果要說他做了錯事,他肯定不會承認,他已經沒有好與壞的辨別力了。如果要讓他為自己做的醜事感到羞恥,我想是不可能的。再跟他見麵,我就會告訴他:你的行為真像是解放奴隸幹的事。這樣還沒有用的話,我就真的無能為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