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鵑險些因為掙脫失力跌倒。
安若軒站在遠處有些焦急的就要上前,卻看見眼前的一幕暮然收回,他呆若木雞的看著兩人。
富榮緊忙上前,抱住了杜鵑,封上那瓣說出如此冷言的唇,許久,富榮才抬頭,溫柔的眼中盡是不舍和痛楚,“不要走。”
杜鵑仰頭看著這個高大的男人,溫暖如天上的日光,叫她總是在寒冷的地方尋找到溫暖,隻是,那片溫暖似乎掩藏在一片沉重的不甘和不舍之後。杜鵑想到了他與寧若晴第一次去府中時的情景,他的笑是溫和的,雙眼中隻有寧若晴一人,他的手中也隻有她一人的手,兩人相互牽扯,相互羈絆,而她是多餘的那一個。
從村裏的小院,到皇城的富府小院,杜鵑所扮演的角色都是他與寧若晴之間多餘的那一個。
杜鵑推開了抱著她的富榮,含著一汪淚水,輕輕搖頭,她沒有開口說任何話,便匆匆離開,她怕富榮的再次牽手,她心底的那份軟弱便會隨著淚水傾囊而出。
奔跑著,杜鵑繞過安若軒直奔房間,轉身的那一刻,她緊閉雙眼,不想看見富榮的臉,接著“碰”的一聲緊閉房門。
背靠著木門,杜鵑悶聲在房裏哭得昏天暗地,淚水如簌簌的雨水衝刷著她的每一處神經。
百合起身給她披上了毯子,蹲坐在她身旁,“杜鵑,難受就哭出來吧,大聲哭出來,會好的。”
杜鵑倔強的搖搖頭,咬著嘴唇,淚水依舊無聲的落著。
富榮站在原地許久,最後看著門外等待許久的蘇秋夜,他咬咬牙,翻身上馬,打馬而去。
安若軒愣在原地,想了許久的事情,最後恍若失去了渾身力氣一般的向著後院走去,隨後的家丁卻報上來更叫他心顫的消息。
“爺,查清楚了。”
“說。”安若軒看著走遠的富榮,低聲道。
“是駙馬府上的人。”
安若軒一怔,最後緩緩點頭,“可有憑證?”
“這個,是駙馬爺親征的時候隨身所帶之物,後來作為了駙馬爺的大軍特殊象征。”
“軍中的人?”安若軒問道。
“是”
安若軒皺著眉想了想,愣在原地,思前想後他搖搖頭,“不對,這是從何得來的消息?”
“段公子所調查之事,錯不了。”
“不,其中有內情,絕對不是。”
“爺!我們何不親自去調查?”
“這裏是大淩國的統治,我們不能有多餘的動作,此次出來除了護送杜鵑姑娘,不要忘記我們的事,可有查出一直跟來的是何方人?”
“還沒有,行蹤不定,我們不敢打草驚蛇,若真的是大淩國的人,我們隻能一直觀望,除非他們動手,我們才好出頭。”
安若軒點點頭,“再去查,這絕對不是駙馬府之物,富榮是何其精明的人,嗬嗬,軍中大權在握,他豈會在這個時候出岔子,若真的是擔心杜鵑,看黑衣人為何會對杜鵑下死手?再去查,定然不是富榮所為。”
家丁微微點頭,“是!”轉身沒入院子,身影輕如飛燕,轉瞬不見。
安若軒捏著手裏的那隻黑色飛鏢,上麵的紋路清晰分明,他低頭想了想,聽到杜鵑的哭聲不禁的歎了一聲氣,抬步進了自己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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