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和尚停住腳步,看著蘇秋夜一身是血的往他這邊走,“這附近可有城鎮?我們要去買些必要的東西回來才行。”
小和尚伸手指了指左邊,順著方向看過去,那邊燈火通明,“那裏是邊塞城,不過這個時辰已經關了城門,需要什麼跟貧僧將就是,寺廟應有盡有,施主需要什麼?”
“哦!這樣,在下還有幾位兄弟在山下,隻是需要些吃食和治傷的東西罷了。而且,寺廟太過狹小,我隻能叫他們安住在山下了,這樣一來,會不會影響到小師父?”蘇秋夜很是不放心這位小和尚的身份來曆,荒無人煙的山上竟然住著一個醫術高超的小和尚,他無時無刻不在緊張的懷疑著。
“……”小和尚想了想,微微搖頭,“這……隻要不在此處大聲喧嘩便可,平日來皆是貧僧一人,不過是慣常時日會有官府的人些東西而已,並無他人。”小和尚似乎聽出了蘇秋夜的擔憂,告訴他無需擔憂。
蘇秋夜微微點頭,大淩國皇帝信封佛教,常年會給每一處的大大小小的寺廟添置香油,這個倒是真的,蘇秋夜想了想,不慎在意的點點頭,“多謝小師父。”
“阿彌陀佛!”
翌日,杜鵑終於有了生氣,飲水喝粥,皆是富榮親自來喂,昏迷的她似乎看到了一雙手,那人的手掌異於常人的手紋叫她不禁心頭一跳。
那人手掌嫩白,一條斷紋如撕開手掌的血痕,掌紋為何如此熟悉,她要抓住,要抓牢,要捧在手心裏看個清楚。
杜鵑想要掙紮著撕扯那人的衣袖,卻怎麼也抬不起手臂,隻感覺身上已經麻木如不是自己的一部分一般。
待小沙彌起身針灸完畢,又從懷裏摸出來一粒白色藥丸,塞進了杜鵑的口中,接著起身,對焦急的富榮和蘇秋夜兩人欠身,“阿彌陀佛,女施主已無大礙,兩位請放心,待女施主醒過來亦是無事了,傷口縫合處要時刻注意不能遇到水,更不可移動小心撕裂,藥草要一日三次更換,換藥是不能碰到傷口處,傷口很深,切記女施主不能掙紮掙紮,因流血太多,導致女施主體虛氣懸,這五日內萬萬不可挪動。若是女施主有發熱的跡象,吉時來找我,我已經備好了退燒的藥,喝下就可。”
“多謝小師父。”蘇秋夜急忙道,慌得起身擠過富榮低頭看著杜鵑,還不忘從懷裏掏出絲絹替杜鵑擦淨她臉上的血痕。
富榮隻輕輕看了一眼,拉過小和尚走到一旁低聲說著什麼。
小和尚隻交代隻言片語,遞給他一包藥粉,再交代幾句便匆匆離開了。
富榮站在遠處,將藥粉遞給隻在山上留下一個的侍衛,他彎腰一把將蘇秋夜撈起,直接拉著他往遠處走。
怒氣不歇的道,“王爺!”
蘇秋夜一愣,恍惚覺得自己太過關心杜鵑了,他輕咳一聲,尷尬的笑了笑,“放心,我不過是擔心杜鵑姑娘而已。”
“王爺的劣跡我還是知道的,記住,那是我的妻子。”
“……”蘇秋夜沒回話,默默的看著富榮走開,自己也在心底泛著嘀咕,“怎麼就這般收不住自己?那個女人不能碰!”他不爭氣的歎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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