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榮他們趕回村子的時候正值是用午飯時辰,駐紮在這裏的一般老兵一般新兵,此時值守的是老兵,其中就有安若軒的部下,一見富榮打馬而來,早早就叫人扯了木柵欄放他們進來。
“富將軍!”
“去忙,無事!”富榮翻身落馬,隨手扔了手裏的韁繩,急急的往杜鵑的房間裏跑。
推門而入,軍醫端著藥箱邁步出來,“將軍!”
“如何?”富榮問道。
軍醫抹了把腦額上的汗,拉著富榮躲到了一角,“將軍,我也是實話實說,夫人的兵來的太過突然,我怕是有人下了藥,這幾日給夫人喝了些醒腦的湯藥,現在好些了,不過我還是覺得是富榮的飯菜裏有問題,可我沒敢說,您來了我就不用發愁了。將軍……”軍醫拉著富榮,四下瞅了瞅,又道,“咱們這裏有內奸呀!”
富榮雙眼一冷,定定的看著他,忽而埋頭沉思了片刻對軍醫點點頭,“好,多謝軍醫,這件事不要聲張,我怕你要是說出去了會很危險,我會查出來。”
軍醫擺擺手,“我倒是沒什麼,夫人的身體本就虛弱,吃的東西也沒什麼營養,在家休息不好,整日操勞,體內的毒性在慢慢變化,所以才會被另外服用的迷藥起了作用,兩廂衝突,夫人這就會一直昏睡不起,我給用了針灸,也不知好用與否。”
“……恩!”富榮拍拍軍醫的肩頭,大步邁進了屋內。
頓時一股子嗆人的藥草味衝頭,富榮環視一周,滿屋子的女人神色各異,唯獨那邊角落處的周彤臉色鐵青,看出她疲憊的厲害。
“富榮,你怎麼才回來。”海棠上前,拉過富榮,又推了推他,“快過去瞧瞧,杜鵑剛起來,說不準一會兒又要睡了。”
富榮愣住身,看著海棠,又看看那邊一直垂淚的夢若,與之麵色無償的寧若晴和那邊埋頭整理衣裳的做飯大嬸,對她們道,“你們都先出去,我有話要對周彤講。”
眾人麵麵相覷,率先點頭走出去的是做飯大嬸,接著是一臉擔憂之色的海棠,最後走出去的冷若不忘望了一眼床榻上依舊混混噩噩的杜鵑,才出去。
“富榮?”周彤上前,一連憔悴,眼睛下青黑深重,似乎熬夜後一直未休息好。
“最近很是勞累,可有好好休息?”他手下人曾彙報過,周彤一直負責這裏的暗夜哨卡,已經幾日不曾休息了。
周彤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又看看杜鵑,“我沒有發現什麼刻意的人,可杜鵑出事太過突然,這裏總覺的有什麼事。所以這幾日我一直在到處調查,可還是沒什麼發現,哎……”
富榮突然一怔,抓住了周彤的手臂,“周彤,多謝!”
周彤眸子一顫,“不過是我願意做罷了,杜鵑是個好女人,之前我答應過她要在她把孩子生下來後我再走,這期間不能叫她出什麼事才行,我雖說曾做過什麼錯事,可她從未怪過我,我不能忘恩負義。尤其,是我錯在先!”
“從前的事無需再提,我也不會再去追究,我隻想問你,最近都查了什麼地方,什麼人。這裏有什麼變化沒有?”
周彤一聽,便靜靜的想了一陣,這裏都是按照從前的樣子進行,慣常是兩日一次換崗,要從軍營中抽調人來這裏值守,輪流值守,這一次值守的人她都一一查過,都是認識的人,沒有發現什麼可疑之處。
“我都查了個遍,難道還有疏漏之處?”
“杜鵑的吃食都是誰做的,誰送來,你們吃的不一樣麼?”
“不一樣的,杜鵑的東西都是夢若負責,這點我要是給忘記了。可夢若……怎麼會?”
富榮微微點頭,麵容依舊,看不出他的神情,隻輕聲道,“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好好休息吧,今夜我來當值。”
“好!”周彤輕聲應著,回頭多看了一眼床榻上的杜鵑,無奈的輕歎搖頭,邁步出了房間。
富榮蹲下身,拉住杜鵑溫熱的雙手,看著她一直緊鎖的眉心,抬起手指將那眉心處的褶皺撫平,可沒多會兒的功夫,褶皺又斂了上來,“你在想什麼?”富榮問道。
杜鵑仿似困在夢裏,夢裏混混噩噩的東西一直纏繞著她,叫她如何也掙紮不開,耳邊傳來熟悉的聲音,溫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頰,杜鵑頓感心安,她極力的掙紮著要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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