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爭吵(二)(1 / 1)

富榮喟歎一聲,臉上頓時顯露出一絲冷峻來,他輕輕閉了眼,無奈的道,“說起來,還是你故意這麼做了。”

“啊?我,我沒有皇上。”

“也罷,人死不能複生,在宮內隨意出手傷人本就是重罪,可……”富榮的那話轉折,是因為沒有想到她杜鵑會逼迫人如此,更沒有想到她杜鵑會親自扔下一柄刀在這裏。又因為,富榮好似想起了昨日的不對勁,他的火氣更加的大了。

“休要再惺惺作態。”富榮舉起拳頭,一下拍碎了他身旁的茶幾。

杜鵑順勢收了祈求的麵容,端端正正的坐在那裏。

“來人,將這裏收拾幹淨,帶花霧回去,那死人埋了……”

“皇上”悲憤中的花霧一聲淒厲的低吼,麵帶愁容和淚痕,“皇上,替花霧做主。”

“帶走!”富榮閉了閉眼,揮了揮手叫人將花霧待下去,他現在最為頭痛的不是這些事,而是他已經懷疑了杜鵑為他下毒一事。

隻是懷疑,富榮卻沒有叫禦醫診斷,隻是因為他還在心底存著對杜鵑的最後一絲情感,他怕,怕那最後一點點的情感就被他這樣生生的給葬送了。

於是,他匆匆而來,“你,在吃食之中做了手腳。”富榮不喜歡拐彎抹角,他直言問道。

杜鵑秀美輕蹙看著富榮,而後臉色一白,淒慘的笑了一笑,“皇上,您在說我給你下毒?下什麼毒?下了你不顧妻子的孤單和寂寞整日待在別人那裏餓哦卻絲毫不吃醋的毒。還是杜鵑給你下了隻考慮到皇上的利益而犧牲我自己的毒?還是為了皇上延續香火而將您放在了別的女人床榻之上的毒?為此您在我的麵前還在說著擔憂她的話。皇上,如若是這樣,我想杜鵑不錯,是給你下毒了,並且很深,已經深入骨髓。”

富榮狠命的一歎,“胡鬧!”

“是我胡鬧?皇上,昨日您還說不會幹涉後宮的事,更加不想我被人恥笑軟弱所以才會放手我叫自己處理,今日您為了那個女人的哭聲就來質問我是不是給您下了毒?皇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都沒有弄清楚您從始至終都在質問我,我還想問問您,您是不是那個女人下了毒。”

“你……”富榮一怔。

胸脯高張,顯然被氣得不輕。

不待富榮繼續說什麼,杜鵑又道,“那日我聽說鳳儀家中來了兄長,我也隻是路過,想去問一問家鄉的事,於是叫桃子去娶一些宮裏頭的糕點給鳳儀,去的路上就被人打個半死,試問,宮內侍衛羽林衛和暗衛一大把,按照花霧的說法她被嚇著了,為何不叫喊,為何不求助?卻叫自己的丫頭出手將桃子打個半死,皇上,您難道就沒有想過?卻一直跑到我這裏來質問我,皇上……”杜鵑一聲低喝,“如若您看著杜鵑已經年老色衰,更加因為宮裏頭傳言的那樣是隻不會下蛋的雞,您大可將我休了,扔出宮去。皇上,何必在這裏處處看著我不順眼來找我的事。我已經身無所有,身邊隻有一個弟弟你還要阻攔他過來看我,皇上,您要逼我到什麼時候!”

杜鵑越說越激動,發現自己已經受不住了,她大口的喘息著,起身就要往外走。

富榮低喝,“去哪裏?”

“我要離開這裏。”

富榮一聽,臉色驟變,上前將杜鵑攔住,“胡鬧,胡鬧。朕問了你幾句,你想要什麼?”

“皇上,您的語氣您的心都不是在問我,您自己拍拍良心問問您自己的心,現在我杜鵑在你心中還有什麼位置?除了礙眼,您還想能瞧出杜鵑什麼來?”

“杜鵑!”富榮一聲低喝,上前一把將杜鵑摟在了懷裏,他隱忍著,壓抑著,分不清楚自己現在是傷心還是氣氛,隻瞧著杜鵑的模樣自己不想再去爭辯,他無奈的輕拍著杜鵑的脊背,低聲道,“別鬧了,會被外人看了笑話。”

就是這句自然而然的話,他也分不清楚是不是出自自己的真心。

杜鵑哽咽著,縮在富榮的懷裏痛苦。

她聽著富榮的心跳,感受著他的身體,如此的近,卻又那麼遙遠,似乎遠在天邊,因為隔著那層皮囊的心,她此刻感覺不到絲毫的溫暖和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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