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人看到白雲蘇說得這麼自信,對方還真的拿出了一點東西,不禁認真看起了白雲蘇的畫,一看之下,也是心驚,畫裏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他們置身於烈火的炙烤之中,渾身燥熱,這些錯亂的線條,還真是一道陣法。
這幅畫絕對不簡單,以畫入道,原來白雲蘇的修煉方式竟然是以畫入道,果然是一個天才,但更加讓他們不可思議的是,白雲蘇作畫的境界難道已經達到了對抗天者的程度,三人心中充滿懷疑。
劉永年不由得對項雷問道:“項掌門,在這裏隻有你跟韓閻交過手,你覺得這個陣法如何?”
項雷想了想,正色道:“這個陣法還有點意思,雖然我還沒有研究透,不過現在再讓我跟韓閻比試的話,我或許還可以在堅持更長的時間。”
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太虛門主,他的修為比其他兩個人都低一些,所以看得沒有比其他兩個人透徹,便對著白雲蘇說道:“白家主,不知道你可不可以給我們仔細講解一下。”
其實怎麼對付韓閻,還是巫以雲告訴他的,身為幽冥魔女的巫以雲對於韓閻使用出來的功法還是不屑一顧,對於它的弱點更是一清二楚,而韓閻隻是剛剛學習這些功法,所以幫助劉永年這個已經半步天者的人對付韓閻,也不是一件太困難的事情。
所以白雲蘇對這個陣法做了一些修改,為對付韓閻量身定製,畫了出來。
聽到太虛門主這麼說,他也知道已經沒有太多的時間,必須讓劉永年在最短的時間盡快掌握。
開口道:“好,項掌門不知道可否借你的寶劍一用。”
“這有何妨。”
手上一甩,腰間的寶劍便飛向了白雲蘇,白雲蘇接過寶劍,看了通紅的劍身一眼,劍鋒一轉,長劍上便開始燃起烈火,然後他的身影在房間裏麵急速舞動,最後站立於房間中央。
口中說了一句,“起!”
緊接著,房間裏麵突然升起七團火焰,隨著白雲蘇的劍鋒所指,火焰彙聚成一條長龍,從中間的長桌上飛過。那長桌和椅子立刻燃起熊熊烈火,帶著炙熱的溫度,就在三個人的麵前,在極短的時間之內化為了一堆灰燼。
而房間的牆壁,居然沒有被烈火傷到一分一毫,可見白雲蘇對於烈火的控製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這個陣法用完,也耗費了白雲蘇大量的靈氣,他把長劍扔還給了項雷,項雷隻是下意識的接過,腦子裏麵還在回味著剛才的場景,一直到劉永年碰了一下他的肩膀,他才回過神來。
“項掌門,你覺得這一道陣法有可能戰勝韓閻嗎?”
項雷點了點頭,“有可能。”
到現在,他才發現原來手中的離火劍還可以這麼使用,似乎為離火宗的修煉找到了更多的可能,立刻拉著劉永年練習起來。
三個人看到白雲蘇說得這麼自信,對方還真的拿出了一點東西,不禁認真看起了白雲蘇的畫,一看之下,也是心驚,畫裏似乎帶著某種魔力,讓他們置身於烈火的炙烤之中,渾身燥熱,這些錯亂的線條,還真是一道陣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