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小相公是案首,我們金陵縣第一名案首,廩生月領米六鬥,年領銀四兩。”前來報喜的衙役那都跟著臉上有光,縣太爺可說了,這位小相公以後前途不可限量。
“好,好,好!”陳氏隻知道說好,激動得其他話已經不會說了。
周景秀領著這些人回家喝茶,族長村長那都是一起陪著,村裏人也鬧著要喝喜酒,要喜糖。
“幾位官爺吃點酒!”周景秀先讓銀鉤給衙役們賞銀,再讓家裏趕緊做飯,大塊肉大碗酒趕緊上。
這些衙役平時能夠撈油水的事情也少,新來的縣太爺管得又嚴格,沒想到今天報喜居然得了二十兩,這頭頭拿走一半,其他幾人也能分三兩多,大家都很高興。
“姐,我沒給你丟人!”周德佑興奮地看著姐姐,他今天的一切都是姐姐給的。
“德佑,姐姐很驕傲!”周景秀當然不會在這個時候進行說教,那就太掃興了。隻希望他興奮幾日後,能夠知道這不過才是人生第一步。
族長,村長,還有村裏一些老者都過來跟周德佑一桌,看著他們吃得好,說話也都帶著驕傲。周景秀跟娘親對視一笑,這樣的日子真好。
衙役們吃完就趕緊回縣衙,否則天黑都回不去,族長等人起身相送,隨後喝得那更叫一個暢快。
“三天流水席怎麼夠,七天,其他幾天村裏出!出了這樣大的喜事,也得讓大家都高興高興。村裏那幾個跟你認字的小子,得正正經經地稱呼你先生,這拜師也不能推遲!”族長想得更長遠,這一當拜師,就終生是師生。
話都說道這,周景秀就開始嚴肅起來,周德佑也一樣,他以後隻要走科舉之路,一定會做官,這學生的選擇,可不一樣。
入門弟子與外門弟子可就差太多,稱呼先生沒問題,可是拜師不行。
“族長爺爺,子崇自當盡力教村裏小子們讀書,可是這拜師就算了。因為一個月後,我就得去府學讀書,往後隻能一年回來兩次!不能耽誤他們,如果辦族學,族裏就得請先生。如果不辦族學,他們還得去鎮上讀書!”周德佑這番話說得有理有據,畢竟秀才不是最終目標,他得考舉人,進士,位列三甲才是他的最終目標。
族長一絲詫異後,立刻就大笑起來,“都是我老糊塗了,你是案首,肯定入府學,將來考狀元!小子們就送到鎮上讀書,得讓他們以你為榜樣!”
“子崇借族長爺爺吉言,往後真的高中,定給族裏立牌坊!”周德佑一直都以狀元為目標,所以才會選擇三年後秋闈。
“好好好,有誌氣!我們朱家村能夠有你們姐弟,是我們的福氣!”族長滿臉驕傲,他們現在都是良民,當然希望子孫後代有朝一日也能做官。
周景秀真是對弟弟刮目相看,看來這次下場帶給他的不僅僅是案首,更多的是成長!真是吾家有弟初長成,讓人欣慰!
“老夫人,小相公是案首,我們金陵縣第一名案首,廩生月領米六鬥,年領銀四兩。”前來報喜的衙役那都跟著臉上有光,縣太爺可說了,這位小相公以後前途不可限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