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又跪在宗政朗騫麵前,仿佛是在為維護皇帝尊嚴般大聲憤慨道:“陛下!世子妃先是對太後娘娘不敬,如今又稱呼您為東臨帝,臣女懇請陛下,嚴懲世子妃,以正我東臨禮法!”
宗政黎川也覺得事情不妙,他不知道為何藍素會這般大膽地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皇室,連忙推著輪椅緩慢來到藍素身邊,隻是明明短短幾尺的距離,他在眾人的眼神注視下卻像走了半輩子那麼長。
蘭星兒起初以為宗政黎川是讚同她的想法,想要請皇上處置藍素的,可直到看到宗政黎川的在所有人目光下抓住藍素的手時,她才明白過來,宗政黎川這是要為藍素撐腰了,可她何德何能,值得堂堂襄王世子這般寵愛。
“還請陛下三思,剛才世子妃所言的確是在稱述事實,並沒有對皇室不敬的意思,還請陛下徹查此事。”
襄王世子開口,按理說皇帝是要給三分薄麵的,即便宗政朗騫很是不喜他這個世子,總是擔心他有不軌之心,所以才這般忌憚他,小時候他們也曾是很好的朋友,有一次大皇兄欺負他,還是宗政黎川幫了他,當時坐在鳳位上的還不是他的母後,所有人都很怕皇後生下的大皇子,所以當時沒有人願意伸出援手,隻要他,隻有宗政黎川不畏懼,幫了他一次又一次。
如若不是那件事,大概他們依舊會是好友,可惜了,如今襄王府勢大,即便他一個殘廢完全沒可能再和他作對,但他就是要讓宗政黎川知道,背叛他的下場!
想來隻關心風花雪月之事的逸王總政朗明,竟然也開口求情了:“母後,我看這佛堂起火的事實在是蹊蹺,即便是這蒲團起了火,可它放在地上,斷不可能這麼快便將整個佛堂給燒毀了,依兒臣看,這裏麵定大有文章。”
蔣蘭辛看了總政朗明一眼,嘴角翹起藐視的微笑,一個隻知道玩女人的王爺今日居然也為這賤女人開口說話了,不知所謂的東西!她出手斷然不會留下證據的,而那抹了火油的主梁早已燒成了灰燼,想要找出火勢變大的原因早就是不可能的了,隻要菩樹再聲明這是妖火,斷然不可以常理判之,便能輕鬆解答這個逸王的疑問。
蔣蘭辛悄悄看向了坐在下手的菩樹,暗示他上前說話,菩樹給了一個安慰的眼神,仿佛是在讓蔣蘭辛安心,可下一刻,菩樹所說的話竟和剛才完全不同了。
“陛下,微臣的羅盤此刻正在轉動,想來這災星還在這大殿之中,還請陛下給微臣一些時間,讓微臣找出這災星。”
“對啊陛下,世子妃這才剛嫁過來不久,這冒冒失失說她是災星,任誰心裏都會有怨言的,國師曾占卜過無數次災禍,都一一應驗了,這次何不如讓國師大人再施展一下神通,找出這災星來,如若確實是世子妃,到時候再做定奪也不遲。”
現在隻憑一個起火的蒲團,當然不能說明什麼,她還有後招在等著藍素呢,隻要借由國師之手說出來,便可萬無一失了。
說完又跪在宗政朗騫麵前,仿佛是在為維護皇帝尊嚴般大聲憤慨道:“陛下!世子妃先是對太後娘娘不敬,如今又稱呼您為東臨帝,臣女懇請陛下,嚴懲世子妃,以正我東臨禮法!”
宗政黎川也覺得事情不妙,他不知道為何藍素會這般大膽地一而再再而三挑釁皇室,連忙推著輪椅緩慢來到藍素身邊,隻是明明短短幾尺的距離,他在眾人的眼神注視下卻像走了半輩子那麼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