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人家見彭彪在家裏,想著家醜不可外揚,自己本來隻是報個信的,這事還是不要去理好一點。於是他就悄悄的退了出去。
“兒子,你說實話,你的傷究竟是怎麼來的?”範冰玉說這話的時候,眼神除了擔心也多了一些憤怒。自己的兒子怎麼可以去幹出強間別人的事情呢。
“說了被別人認錯打錯了!”彭彪還是不想讓家裏人知道夢葛的事情。
不過楊心霞卻發現了兩個老人眼神裏有一些憤怒和不滿的情緒,她指了指門口,弱弱的問道:“是不是剛才那大叔進來說了什麼?”
“嘭!”彭雪重重的一掌拍在桌子上,然後手指著彭彪,厲聲說道:“彭彪,到底怎麼一回事,人家可是說在追著一個女人,那女人說你要強間她,結果路人把你攔住毒打了一頓,是不是這樣的?”
喲,既然父母都知道了,彭彪也不好再說假話了,畢竟他就是一個有孝心的男人,怎麼能對自己的父母說假話呢。他咧嘴一笑:“嗬,就是打錯,他們誤會我了!”
“那個女人是誰,你又為什麼要去追她,她為什麼要大聲的喊你要強間她,快點說!”範冰玉激動的臉色脹紅,怎麼自己的兒子會做這樣的事,還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米小芙拉了拉範冰玉,陪著笑說道:“阿姨,你別激動,我想信哥不是這樣的人,一定是誤會的!”
“那你把事情經過都說清楚!”彭雪瞪著兒子吼道。
既如此,還有什麼辦法呢?楊心霞兩手一攤,意思就是說你還是把事情經過說一遍吧,本來錯不在你,結果卻好像被審犯人一樣。
彭彪隻得把事情有經過祥細的說了一遍…….
“什麼?”家裏的三個人幾乎是同時驚叫了一句。
“夢葛怎麼可以這樣,居然出去賣?”範冰玉在驚愕之餘說道:“看來真是上梁不正下梁不歪,有什麼樣的公公和老公,就有這麼下賤的兒媳婦!”
“她當然做的出來這樣的事情,當時就和我妹在搶汪天倫呢,還睡到了一起,現在去和別的男人睡再賺一點錢,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米小芙也一直對夢葛沒有好感,所說說話也有一點衝。
不過彭雪還是冷靜一點,他說道:“我想夢葛可能是因為生活所逼,所以才走上這一步的!”
“我不管他什麼原因走上這一步,也不管她去賣還是怎麼了,她也不應該誣陷我的兒子還讓他被暴打一頓,這個女人實在是可惡!”範冰玉咬牙切齒的說道,突然又像是想起什麼似的指著彭彪說道:“你呀,也是活該被打!”
哇靠,些話一出,彭彪冤不冤呀,被打了回來連媽都說自己活該被打,那所謂的偉大的母愛到哪裏去了。
看見彭彪似乎一臉委屈的樣子,範冰玉手指差點要戳上他的額頭,:“你呀,和你爸一樣,心太好了,人家害了你不記得,還想著去幫人家,誰知道人家不領情,你說是不是派活該被打。”
楊心霞在邊上點了一下頭,若有所思的說道:“確實是該打,不過彭彪都已經是被打成這樣了,你們再這樣說他,好像有點落井下石、傷口撒鹽的味道,再說他的出發點是好的,隻是好心用錯在了不應該用的人身上!”
彭雪也點了一下頭說道:“算了,這事確實不應該怪兒子,他做的對,隻是沒有想到夢葛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她難道不知道強間犯就像是老鼠過街,人人喊打嗎!”
“他跟汪清、汪天倫一個樣,就是恩將仇報的人,那什麼蛇鼠一窩就是指他們家這樣的人!”範冰玉還是餘怒未消。
在這個家裏,她是最痛恨汪清一家人的,因為汪清和他的兒子差點要了自己和老公彭雪的命。
第二個恨的人就是楊心霞,雖然汪清是她的親生父親,可她痛恨的是他當年野蠻入侵強行播種,而且也痛恨汪天倫還意圖在那湖邊強間自己。
“好了,事情清楚了,就算了,心霞,你去幫彭彪擦藥吧!”彭雪揮了揮手。
他的心裏很奇怪,那天明明跟夢葛說了,去探望了汪清後就回來找自己或者找楊芬妮,好給她找一個安身之處,她怎麼就不來了呢,而卻去做出賣身體的事情。
隻是他這個時候可不敢當著範冰玉的麵說出來,不然又要被他罵一頓。前幾天去看望汪清回來後,老婆都有一個晚上沒有讓他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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