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跟我開玩笑嗎?今天不是愚人節吧?”紅磨不敢相信的看著窗外的景色,這也不像是四月的天氣,她回頭看著黎蘊,說:“你真的想好了嗎?如果你真的跟我在一起,很有可能以後見到洛筱悠的時間就會變少,我會吃醋,我會偶爾管著你。我不會像是以前那樣,唯唯諾諾的不敢說話,這樣,你也願意嗎?”
黎蘊看著紅磨,這個女人,必須要把自己說的那麼不好,然後打消他剛剛燃起來的那股勇氣和衝動嗎?黎蘊點點頭,說:“我也累了,索性兩個人在一起搭伴一起走吧,不是很好嗎?以後晚上也不用孤單了。而且出來喝酒的時候,也不用看著對方的臉色,一句話說不好,就拿著一輩子不見麵去威脅了。”
“你是因為我威脅你,所以才勉強同意的嗎?”紅磨聽見他說這樣的話,頓時有中很不好的感覺。其實男人永遠都不知道女人的心裏到底在想些什麼,她總是覺得,女人應該是溫婉的,男人說什麼都是努力的去聽,然後同意的賢妻良母。可這是一個錯誤的觀點,就像是黎蘊現在一定是認為,自己說了這樣的一個玩笑,氣氛會有點兒緩和,但是他沒有想到的是,本來還飄著粉紅色泡泡的空氣,會因為他的這樣一句話,頓時驟冷下來。
紅磨坐下,頭腦裏一頓空白,她不知道自己現在應該要怎麼辦。是答應,還是拒絕?答應的話,她以後的生活,會變得十分的糾結和中立,因為黎蘊已經說了,他心裏現在最重要的還是洛筱悠,那自己就不能夠管著他!而且,不能夠行駛一個女朋友的身份。可是如果拒絕的話,他們兩個就真的麼有以後的發展可言了。
“我答應你。”紅磨這樣開口說著,因為她知道,如果自己一直站在他身邊最顯眼的位置,那有一天,他累了,一回頭就會看見自己,那樣,她還是有機會的。女人永遠都是一個很傻的生物,他們每天都會在想著,一些明知道很難的事情。可是還甘之如飴,紅磨看著黎蘊那張臉,他曾經多少次出現在自己的夢中,可現在,真的美夢成真了嗎?
“那晚上,我能去你家嗎?”黎蘊忽然開口這樣說著,紅磨臉一紅,看著黎蘊說:“你當我是路邊的那種女人啊?還是你跟司機大叔想的一樣啊?怎麼就剛同意跟你在一起,還是在你心猿意馬的時候,就要去我家呢?你不知道現在這種情況下,做那種事情,是……”黎蘊看著情緒激動的紅磨,納悶的說:“你想什麼呢?我是想說,如果我白天去接你的話,可以去你家嗎?”
紅磨聽見他的解釋,立馬低頭不說話,是自己太過敏感了嗎?而黎蘊反映了一會兒,也知道她到底在想些什麼,他笑著調侃的說:“我雖然說在國外呆過,但是也沒那麼開放,所以你放心,我短期時間內是不會在晚上去你家的!不過,如果你強烈要求的話,我也可以考慮考慮!”黎蘊說完,紅磨就在桌子下麵狠狠的踹了一下黎蘊的腳。
“你這個女人!你怎麼能夠變得這麼快呢?剛才還要走,現在才剛答應,剛確定關係,你就對我動手動腳的!你竟然這樣!”黎蘊說完,就看見紅磨把杯裏的酒喝完,說:“那你以為呢?女人都是善變的動物,說不定上一秒想到事情,下一秒就改變了,如果覺得害怕的話,就趕緊離開,不要在我身邊,我可是比洛筱悠要可怕的多。”
黎蘊低頭,埋頭苦吃,說:“我看出來了。我身邊的女人就沒有一個是溫柔如水的。我的命啊,還真是苦!”這樣說著的黎蘊,聽見對麵響起的笑聲,也勾起了嘴角。其實,跟別的女人在一起,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難耐,或許也是很快樂的。他對於洛筱悠的執念,很有可能隻是因為得不到,因為自己的那顆男性自尊心,而同時,他看著對麵的紅磨,此刻看起來,她倒是美的有些不像話。
人往往是不會看到自己身邊的東西的,那些在身邊,低頭就能夠看見的東西,永遠不會引起我們的注意,越是要遠,甚至越是危險,例如長在懸崖上的花,我們會忽然覺得,哇,這個東西原來這麼美麗?為什麼以前沒有看過呢?我要是能夠擁有她的話,是不是會很開心?是不是會恨高興?
“當你遍體鱗傷的時候,才會恍然大悟,原來身邊的,跟懸崖邊的,其實是一樣的。”這句話,黎蘊現在才有了一點兒明白其中的道理,應該也不算是太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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