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傍晚,天空就灰蒙蒙了下來。淅瀝的大雨衝刷著堂皇大廳的嘈雜,不一會兒都散了幹淨。
“李祚,你發現婺魚了沒有?”覃薇歌和李祚在賓館附近的大樹下蹲了好一會兒了,一直沒見許婺魚出來。
覃薇歌沒想到的是許婺魚其實早就出來了,結果又看到李祚坐在大樹底下衝著空氣說話,一會兒笑一會兒還捂著臉,連忙縮在過來采訪的同事身後直接跑回家了。還好,沒看到我!
李祚和覃薇歌進去詢問了一圈後便出來了。
目的地,許婺魚的家。
……
才半個小時,李祚便到了許婺魚家門口。
“守在外麵麼?”
李祚話音剛落就路過一個少婦,一個中年婦女。
少婦調戲的說:“在外麵幹什麼,進去啊,你心上人在等你哦!”
而中年婦女乜斜著眼審視了一遍李祚的穿著:“什麼人啊,鬼鬼祟祟的!待會看到你還待在這我就叫保安了,怎麼什麼人都放進來啊。”說完朝少婦“哼”了一聲就走了。
少婦倒是大方一笑,沒有理會。
李祚詢問覃薇歌:“怎麼進去?”
覃薇歌思考了一會兒說:“要不,你說你是修水表的?”
李祚靜靜的看著覃薇歌不說話,想要別人報警抓我就直說啊,有必要這麼委婉麼?
覃薇歌被看的不好意思了,她又提出了一個中肯的建議:“要不你說你是警察,來保護她的?”
這難道不是想要別人報警嗎?至於麼!
覃薇歌覺得這個問題好複雜,不想回答了。
李祚很實在:“我們慢點商量吧,興許進去她就已經涼透了。”
覃薇歌瞪了李祚一眼,仔細又想了想,湊到李祚耳邊輕聲說了一句,臉蛋瞬間變得紅透了。
李祚一臉古怪,他認命的說:“要不我們還是直接去公安局吧,免得這麼周折。”
“啪”。
……
“咚咚”
李祚老實的等在門外。
“誰呀!”許婺魚剛洗完頭發的打開了門。
“我…”
“對不起你認錯人了。”
“咣”的一聲門直接被關上了,許婺魚背靠在門上,呼,怎麼找上門來了,好可怕、好可怕。
李祚不死心,“咚咚”。
“咚咚、咚咚”
敲了半天,許婺魚終於開了門,她苦笑著話語翻飛:“大哥我不知道你有那麼曲折的感情經曆,不好意思你受到這麼多傷害,對不起我不該打擾你的,祝你和你的女朋友們愉快!”
“咣”,門又關上了。
李祚深吸了一口氣,一個聲音雄渾有力的傳遍整個小區:“我的小鮭魚!”
“咣”。
門迅速打開又關上了。
李祚被壓製在地上。
許婺魚俯身在李祚上方警惕的問:“你到底是誰?”
“薇歌的朋友,李祚”
許婺魚又打量了一遍,卻是放鬆了警惕:“薇歌?怎麼沒聽過你啊!”
李祚開始自由發揮了,他把身世描繪的淒淒慘慘戚戚,跨城過來找朋友覃薇歌,才發現覃薇歌已經不在了,現在身無分文希望留宿一晚明天便走。
本來李祚還準備了一堆說辭,沒想到許婺魚也不忌諱直接讓他住下了,還丟給他一套短袖給他換洗。
李祚有些擔心了,他洗完澡後躺在床上吞吞吐吐的說:“薇歌,你朋友…呃…腦子…沒病…吧!”
“啪”,世界都安靜了。
……
許婺魚躺到了床上,迷迷糊糊間有個人影爬了上來。
“學姐,你為什麼要離開我!”這道聲音滿是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