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婺魚,你在嗎?許婺魚。”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
“咚咚咚”……
李祚聽到聲音還是選擇了躲避一下比較好。
“嘭”,門被打開了。焦急的冀歡闖了進來,看到了暈倒在地的許婺魚,臉上還有血痕。
“婺魚,婺魚,你沒事吧,你怎麼啦?”冀歡很著急的抱著許婺魚,急促的接著說:“你要撐住,我打120。”
許婺魚慢慢也醒了過來,她看到了心亂如麻的冀歡,露出了些許笑容,有力無氣的欣慰著說:“是你呀!”
……
李祚看到這狗日的冀歡和許婺魚很熟的樣子,也放下了擔心,至於心裏還是有點不爽,也沒去在意,悄聲出去了。
覃薇歌看了看許婺魚,又看了看李祚,沒有說什麼。
出門後,李祚才發現自己孤苦伶仃般也沒有什麼好去處,索性和覃薇歌徑直又回了服裝小店。
服裝小店也沒有人,東西基本上也清完了,隻落有幹幹淨淨的一個展示櫥窗,還有一個了無他物的堆貨櫃,湯曲靜可能受的打擊和驚嚇比較大,昨天醒過來就火急火燎的了了一些收尾,就連卜婉的燭台都撂在了這兒。
開鎖專家李祚很正常的開了門,回家。
又回來了,我的浪漫滿屋!
回來的李祚日常的睡了過去,覃薇歌很自然的靠在了他的身後,沒有說話,心裏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再醒過來都已經是下午了,覃薇歌端著腦袋雙眼無神的看著外麵,顯得有些神思不屬的樣子。
而李祚,他在賣力的揮著長劍,覃薇歌的傷好像刻在了他的心口,現在都還在隱隱作痛,不能再這麼輕易的被打敗,起碼能跑吧,至少能讓別人先跑。
作為一個農村出來的大男孩,高三後便愣著頭跑來隔壁城市裏來闖蕩,雖然閱曆還沒有多少,但李祚感受得到別人的善意,有克林吧,有許婺魚,有覃薇歌,還有撿了一個模特回來的卜婉,還有湯曲靜,甚至是那個狗日的冀歡,李祚都能感受到一丁點的善意,不不不,一丁丁丁丁點兒的善意,狗日的冀歡。和成熟的的人也有所不同的是,正所謂“涉世淺,點染亦淺”,李祚也不想掩藏什麼,他也想對別人好,想保護他們,至少是力所能及的時候,他,會站出來。
正因為想著站出來,所以李祚在盡力的學習練習,少些力有未逮的時候吧。
……
覃薇歌還在透著高樓大廈的罅隙看著斜陽,也沒有出去,一如既往的坐著,時已黃昏。
“薇歌,薇歌。來!”李祚孩子似的跑了過來,然後腦經轉了一圈、不在意的牽過了覃薇歌的手。
覃薇歌不自覺就被他拉了過去,才走幾步,眼前煥然一新,完全變了模樣。
這是一個新的世界,一聳聳高不見頂的大樓矗立在天地之間,哦,不對應該是天天之間,腳下是一片片白雲相連,還有藍天,上麵也是天空的模樣。
在白雲下麵有著深不見底的湖水,安靜的流淌,不時有不同的波紋錯落,卻蕩漾出一個個人的影像,覃薇歌好像還看到了自己,好像熟練的抬起左手,在幹什麼呢,覃薇歌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