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漸入佳境,然而,她說完台詞,卻久久沒聽到陸與江往下念。
他眸光很深,幽幽地盯著她,其中仿若潛藏著無數情緒,如有吸力一般,似能把人牢牢吸進去。
他的麵色很陰沉,甚至有些隱怒與煩躁。
他忽的把劇本往旁邊一扔,直接道:“不對了。”
憤怒地扔下這句話,他邁著大長腿徑直進了房間,還伴隨著一聲震天響的關門聲。
沈沫心滿臉都是黑人問號,這不對得好好的嗎?這人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這是什麼狗脾氣?
陸與江煩躁地打開水龍頭,狠狠洗了一把臉,方才那股煩躁依舊久久不去。
如同魔咒一般,他把劇本裏的情節代入到了劇中人的身上。
越是代入,就越覺得帶著血淋淋的真實。
糖一下子給多了,就不甜了。
愛了就是愛了,變了就是變了,愛情沒法解釋。
她說出這句台詞的樣子,像是在對他的正麵審判,剜得他心口疼。
去他媽的沒法解釋!
不管以前如何,現在,她不也成了自己的合法妻子?
陸與江又給自己洗了一把臉,這才讓自己那像火燒似的情緒慢慢平複下來。
但旋即,他就聽到了外麵傳來的開關門的聲音,陸與江的神情一變。
他走出房門,果然,屋子裏已經空無一人,他的手機叮咚響了一聲,沈沫心的信息傳了進來。
那個女人竟然連一點要哄一哄他的意思都沒有,就這麼毫不猶豫的徑直走了?
陸與江暗罵一聲,真他媽是個沒心沒肺的小混蛋!
沈沫心原本是想去哄一哄,給他順一順毛的,但是陳姨的電話進來,說彎彎醒了在找她,在彎彎和陸與江之間,沈沫心毫不猶豫地選擇了前者。
同時十分心安理得地安慰自己,男人的狗脾氣不能慣,越慣越能慣出毛病來。
沈沫心很快進組了,為了配合劇組的拍攝和進度,她要隨同劇組一起行動,晚上也回不了家。
進組第一天,晚上時陸與江接連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卻一直顯示正在通話中。
一個多小時後,還不見她回撥過來,陸與江的氣壓越來越低,最後終於忍不住又給她撥了過去。
這才她倒是接了,陸與江沉著氣,“剛剛在幹嘛?”
“看劇本。”
陸與江嗬了一聲,“我給你打了五個電話都是正在通話中!”
沈沫心打了個哈欠,很隨意道:“哦,我先跟彎彎視頻了,然後才開始看的劇本。”
果然又是那個小妖精!
“那你掛了視頻為什麼不給我回電話?”
沈沫心很無辜,“我忘了。”
陸與江沉著臉,很無情地切斷了電話,然後把手機往沙發上一扔,神情冷漠。
忘了?他在這裏等了半天,她竟然敢忘了?
陸與江在客廳來回踱步,眸光不自覺地瞥向那個被扔在沙發一角的手機,自己就這麼掛了她的電話,依照她那暴脾氣一定會打電話過來痛罵自己的吧。
然而,它一直都沒有響動。
不知為何,沒有被痛罵的陸與江隻覺得滿心煩躁,十分不得勁。
她已漸入佳境,然而,她說完台詞,卻久久沒聽到陸與江往下念。
他眸光很深,幽幽地盯著她,其中仿若潛藏著無數情緒,如有吸力一般,似能把人牢牢吸進去。
他的麵色很陰沉,甚至有些隱怒與煩躁。
他忽的把劇本往旁邊一扔,直接道:“不對了。”
憤怒地扔下這句話,他邁著大長腿徑直進了房間,還伴隨著一聲震天響的關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