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與江眼底的神色又深了幾分,似有繾綣相思無聲迤邐,“那你就罰我,最好是讓我下不來床的那種。”
沈沫心又給噎了一下,這狗男人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得寸進尺的本事倒是學得挺快!
她在他的腰上掐了一把,怒叱,“臭流氓!”
陸與江卻一臉乖巧,“你在胡思亂想什麼?我隻是建議你把我的鞋都偷走而已。”
沈沫心:……我信了你的邪!
雖然從結果上來看,兩人是已經和好了,但沈沫心最後還是向陸與江道歉了。
陸與江是吃軟不吃硬的人,沈沫心也是。她的脾氣雖然火爆,但也不是愛沒事找事,得理不饒人的人。
況且這件事,她得承認,自己並不占理,是她太衝動,沒有給陸與江解釋的機會。
所以,趁著眼下氣氛正好,她就順勢把話說清楚了。
沈沫心說完那些話後,陸與江沉默半晌,然後一骨碌爬起來。
沈沫心一臉莫名其妙,自己都道歉了,他不該順著話茬說些什麼嗎?
卻見陸與江撈起了手機,臉上神情還挺認真,“你把方才的話再說一遍,我錄個像。這也許是我有生以來唯一一次聽到你給我道歉,我要好好珍藏。”
沈沫心:……
她一秒變臉,“我有這麼不講道理嗎?”
陸與江:“對別人我不知道,但對我,有。”
沈沫心拿起枕頭砸他,“去死吧!”
看吧,又發飆了。
但最後,沈沫心的發飆被陸與江用武力鎮壓了,[馬賽克.jpg]。
陸與江心情很不錯,但這樣的好心情,在他主動到對門作客的時候被增加了一個敗筆。
因為,沈彎彎那小丫頭不理他了。
陳姨把他迎進家門的時候,沈沫心在浴室洗澡,沈彎彎在客廳玩拚圖,小丫頭隻抬頭看了他一眼,就像是沒看見似的,又低頭繼續玩了。
那表情,怎麼說,隻能說是麵無表情。
那眼神,也沒啥波動,就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似的。
好久沒被這小丫頭甩臉色了,一時之間他當真是不習慣,頗有中一夜回到解放前的感覺。
但陸與江心情好,而且在沈沫心那裏,讓他生出了無限的熱忱和自信。
他連沈沫心這個難搞的女人都搞定了,難不成還對付不了一個乳臭未幹的小丫頭?
他大馬單刀地坐到了小丫頭的旁邊,歪頭看她,“你在玩什麼?”
誰知,他這話剛問出,小丫頭就拿起自己的拚圖,噠噠噠地走了,隻留給他一個倔強的背影。
陸與江:……
這母女倆的脾氣,真是一個比一個大哈。
陳姨怕陸與江尷尬,趕忙解釋,“彎彎這是在跟你置氣呢,她住院的那些天,雖然嘴上不說,但實際上天天都盼著你去看她,可你這段時間都沒出現,她呀,都記在心裏頭呢。”
陸與江不禁摸了摸鼻子,有些尷尬。
他當時是說過會每晚去陪她守夜,是他失言了。
陸與江尋思著,一個小丫頭片子,就算一時生氣,那能氣多久啊,最多幾天也就過了。
陸與江眼底的神色又深了幾分,似有繾綣相思無聲迤邐,“那你就罰我,最好是讓我下不來床的那種。”
沈沫心又給噎了一下,這狗男人真是給點顏色就開染坊,得寸進尺的本事倒是學得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