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買下天秀十一峰的雷雲宗,其經曆了十數年的瘋狂發展,弟子少說也有數千之眾。
更何況陸國出自陰陽家,陰陽家又脫胎於道家,不僅道術繁多,還不像道家那樣講究清靜自然無為,所以那數千弟子幾乎人人都會幾手道術,還不會受到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德限製。
季安自知若是就這樣上了擂台,說不定對方隨意一個眼神便能將他嚇得激出夢中人,到時候這夢中人要是自以為修為高深,要去拚命,那他季安的小命可真就玩完了。
十五年的朝夕相處,雖然顧知秋平日裏看似除了釀得一手好酒之外,在其他的事上都不太靠譜,但季安卻深知這老頭絕不會無的放矢,可這些天來沒得到任何解釋,他也隻好先惶恐不安著。
“小師弟,要不然還是由我傳你一套武技?”牛星河從極遠處走來,人未至,聲已入耳,隻聽他繼續道:“到時候在擂台之上好歹也能掙紮一下,不至於太過丟臉。”
話音剛落,牛星河已至懸崖邊上堪堪停住,若是再往前一小步,便要跌下萬丈深淵。
牛星河的方正大臉上多了四道交錯縱橫的猙獰疤痕,其中一道由眉角劃過右眼直至鼻翼,使這個人在蠻橫之上又添了幾分凶狠的味道,這滿是陌生的氣息讓季安有些不想搭理,但又察覺到他完全被這九尺大漢的影子籠罩,說不出的壓迫感,於是最終還是開了口:“二師兄,八天時間能學會什麼武技!”
“哈!他娘的也是。”牛星河摸摸腦袋,笑罵著躺在了季安一旁,一陣搖頭歎息:“幾年前讓你跟我修煉武技,這下好了吧,小師弟啊,師兄我看你是凶多吉少囉!”
此時,邊上的大樹突然抖動起來,樹葉縮回了枝幹,枝幹又縮短融入了大樹主幹,隨著一陣綠光搖曳,大樹化作了人形。
牛星河見狀罵道:“老三,你他娘的不好好寫小說,一天到晚盡整些沒用的變身術。”
木然回聲嗆道:“你懂什麼,待邁入七星境將元氣化為星辰之力後,我就有足夠的力量身化大山,到時候定要一屁股坐死你。”
牛星河蹭的坐起來,擼起袖子大罵:“他娘的來來來,現在就來坐死我,小師弟,你別拉我。”
季安連白眼都懶得去翻,敷衍的扯了扯牛星河的衣角,半句話都不想多說。
隨著牛星河的借坡下驢,木然冷笑兩聲就走到季安另一邊躺下,口中叼著一根雜草哼哼道:“其實我是來安慰你的。”
季安麵部抽了抽,偏過頭,目光穿過木然,神色木然的說道:“謝師兄,我很感動。”
“轟隆隆……”
烈日還掛在天空,卻突然驚起一聲雷響,熟悉的一幕讓季安汗毛倒立,五年前突降雷霆所遺留的恐懼瞬間支配了他,渾身緊繃,一動不動,幾乎連思維都停止了運轉。
“不,我不喝藥,金蓮你走開!”
季安突然兩眼泛白,雙手往前不停揮舞,似乎在阻擋著什麼,口中還胡亂說著些牛星河與木然聽不懂的話,牛星河見此趕緊拍了拍他的臉,緊接著又渡入一道元氣才讓季安緩緩回過了神。
反觀買下天秀十一峰的雷雲宗,其經曆了十數年的瘋狂發展,弟子少說也有數千之眾。
更何況陸國出自陰陽家,陰陽家又脫胎於道家,不僅道術繁多,還不像道家那樣講究清靜自然無為,所以那數千弟子幾乎人人都會幾手道術,還不會受到得饒人處且饒人的道德限製。
季安自知若是就這樣上了擂台,說不定對方隨意一個眼神便能將他嚇得激出夢中人,到時候這夢中人要是自以為修為高深,要去拚命,那他季安的小命可真就玩完了。
十五年的朝夕相處,雖然顧知秋平日裏看似除了釀得一手好酒之外,在其他的事上都不太靠譜,但季安卻深知這老頭絕不會無的放矢,可這些天來沒得到任何解釋,他也隻好先惶恐不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