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語柔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讓季安都有些膽顫,“看來一晚上的功夫不足以老娘將你這一尊大妖調教好呢!”
本魚終於衝破了僵直的束縛,渾身上下顫抖了起來,但不知為何,季安卻覺得這魚妖並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說它更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乎更為合適。
“啊…啊!”
一陣慘叫過後,雪也停了,本魚抖著身子顫巍巍的從一旁小樹林走了出來。這魚頭上沒有鼻子,所以鼻青不青不知道,但那臉倒是腫得異常明顯,整個魚頭大了幾乎一圈。
輕語柔伸了個懶腰緊跟其後,隻聽她輕輕哼了一聲本魚便撲倒在了季安跟前,情真意切的道:“小主人,本魚知錯!”
季安抹掉額上的冷汗,不鹹不淡的道:“千刀萬剮究竟是要用何種刀來進行。”
本魚冷汗直流。
……
昨日之憂愁昨日畢,季安還是過於純善,本魚一句話就得到了他的原諒。
少年心中如今隻想著定要早早找到那少女問清個緣由,不然《提轄傳說》是沒法寫了,隻是這事還得往後靠一靠,隻因今日正是賭山大比之日,天已放晴,陽光正好。
一大早,溫養了一夜體內元氣的季安便隨著顧知秋走上了下山的爛路,這一路上當然還有麵色依舊蒼白的歐陽鐵柱與走路顫顫巍巍的黃為同行,更有木然在前開路。
原本為了撐住小說家的場子,葉忘等人連帶著蔣食是傾巢出動,但一走出家門便發現有許多陌生修士於半空匆匆行過。
在葉忘施法拘來一人細細詢問一番後,才知道一家一宗將要比試以定整座天秀山歸屬之事引來了巴郡修行界的許多閑得蛋疼的修士,以及一些出身名門望族的凡人來看熱鬧。
顧知秋看著這些形形色色的人,不僅絲毫不擔心落敗後的小說家將會名譽掃地,以至於會徹底沒了崛起的希望,反而一臉鄭重的吩咐葉忘領著弟子們回去看家護院,以免為數不多的家產被人盜走,尤其是僅有本魚看護的桃林更為重中之重。
雖然撼天峰之上似乎沒什麼值錢的物件,但師命通常不可為,幾人便隻好心不甘情不願的折返了回去。
季安一行人在積雪小道上慢慢悠悠的走著,踩在雪地上咯吱作響,一步一個腳印,在天地一片白中留下了長長的一串。
少年本想吟詩幾首,以對周邊美景作出一番讚賞,可脫口而出的話卻是如“這棵樹好大,這根草好堅韌”之類的,說了幾句後,這少年便有些臉紅得閉了嘴。
顧知秋捋了捋夾雜著些許白雪顆粒的胡須,道:“雖說儒家沒事就要之乎者也,讓人煩不勝煩,但其弟子確是多能好詩好詞張口就來,這一點還是值得咱們小說家學習的。”
說是學習,但季安可是明白這老頭於小說之中的詩詞歌賦都是完完全全的借鑒了他人的成果,而借鑒還隻是好聽的說法,說難聽點就是抄襲。
輕語柔笑了起來,銀鈴般的笑聲讓季安都有些膽顫,“看來一晚上的功夫不足以老娘將你這一尊大妖調教好呢!”
本魚終於衝破了僵直的束縛,渾身上下顫抖了起來,但不知為何,季安卻覺得這魚妖並不是因為害怕而顫抖,說它更像是在期待著什麼似乎更為合適。
“啊…啊!”
一陣慘叫過後,雪也停了,本魚抖著身子顫巍巍的從一旁小樹林走了出來。這魚頭上沒有鼻子,所以鼻青不青不知道,但那臉倒是腫得異常明顯,整個魚頭大了幾乎一圈。
輕語柔伸了個懶腰緊跟其後,隻聽她輕輕哼了一聲本魚便撲倒在了季安跟前,情真意切的道:“小主人,本魚知錯!”
季安抹掉額上的冷汗,不鹹不淡的道:“千刀萬剮究竟是要用何種刀來進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