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頓悟，上前抓住他的手道：“這事不能再跟別人說了，知不知道？”
沈謙又笑，說自己知道了。
果然，即便又重活了一回，兩位長姐向著他的心也沒有變。
待問清楚了來龍去脈，沈月略一低吟，對他道：“若真如你所說，薑姑娘也帶著記憶回來了，如今還躲著你不見，那必然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沒解開。你放心，我能幫的，一定幫。”
沈月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又道：“若你信我，又對薑姑娘是認真的，從今以後就離其他姑娘遠一些。姑娘家本就心思細膩，興許是在你沒注意的地方她就記下了。”
沒等到沈謙的回應，沈月想著他怕是在消化這些知識，也沒等他慢慢反應，交代了一聲就離開了。
過了許久，沈謙抬頭，眸子發亮。
“多謝長姐……多謝……”
——
解決了沈謙的心事，沈月也知道事情跟她和沈令悅猜的並不一樣，鬆了口氣往自己以前住的院子走。
路上碰到了從宮裏回來的沈修。
沈月自從出嫁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當然，也不想再見就是了。
沈謙如今有些不一樣了。
從前他雖然萬事謹慎，但除了對她和沈謙無動於衷之外，對其他人還是正常的。本就是壯年，人也精神些。
如今倒是有些精瘦了，眼睛裏也沒了神氣。
而沈修看著這張臉，雙手顫抖，想要上前摸摸，卻被她往後退一步的舉動傷到了。
碧葭和碧絛左右護著，沈修抬頭閉著眼想了會，對她道：“悅兒，能不能跟爹爹說會話？”
他自稱爹爹。
沈月可不記得她跟沈令悅誰喊過他“爹爹”。
本來是想下意識地拒絕的，但心中莫名就有種報複心，催促著她同意。
站在湖上的涼亭裏，沈月淡淡道：“父親有什麼要說的，快些說吧。”
沈修躑躅著，問她：“你不是給王府生了個小少爺？今日是抱來讓你祖母看的吧。”
“嗯。”
“為父也想看看，不知道長得像不像你。”
“世子爺把他抱走了，跟女兒長得並不像。”
這便是拒絕了。
沈修搓搓手，又問：“謙兒最近學業似乎有進步，你可有去看過他？”
“剛見過了。”
“那……”
“父親，”沈月扭頭看他，“您就是要跟我說這些的？”
“不，不是。”沈修慌亂地擺手，看的沈月有些鼻酸，但一回憶起那些過往，就情不自禁地對他態度強硬起來。
“若父親沒有別的事，女兒就要回王府了。”
沈月轉身就走。
沈修在她後邊喊到：“悅兒！我那幾年，都是一時糊塗啊……”
一時糊塗……
一時糊塗剛剛娶妻便納了九房妾室，讓魏氏淪落為京都的一個笑話；
一時糊塗把剛出生的沈謙送到外邊養著，從小過著沒有親人的日子；
一時糊塗對嫡子嫡女視若無睹了十多年，到如今你說是一時糊塗？！
沈月氣急，扭頭問他：“那父親能跟女兒說說，到底是什麼讓你一時糊塗了？”
沈月頓悟，上前抓住他的手道：“這事不能再跟別人說了，知不知道？”
沈謙又笑，說自己知道了。
果然，即便又重活了一回，兩位長姐向著他的心也沒有變。
待問清楚了來龍去脈，沈月略一低吟，對他道：“若真如你所說，薑姑娘也帶著記憶回來了，如今還躲著你不見，那必然是你們之間有什麼誤會沒解開。你放心，我能幫的，一定幫。”
沈月起身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了什麼，轉身又道：“若你信我，又對薑姑娘是認真的，從今以後就離其他姑娘遠一些。姑娘家本就心思細膩，興許是在你沒注意的地方她就記下了。”
沒等到沈謙的回應，沈月想著他怕是在消化這些知識，也沒等他慢慢反應，交代了一聲就離開了。
過了許久，沈謙抬頭，眸子發亮。
“多謝長姐……多謝……”
——
解決了沈謙的心事，沈月也知道事情跟她和沈令悅猜的並不一樣，鬆了口氣往自己以前住的院子走。
路上碰到了從宮裏回來的沈修。
沈月自從出嫁後就再也沒見過他了。
當然，也不想再見就是了。
沈謙如今有些不一樣了。
從前他雖然萬事謹慎，但除了對她和沈謙無動於衷之外，對其他人還是正常的。本就是壯年，人也精神些。
如今倒是有些精瘦了，眼睛裏也沒了神氣。
而沈修看著這張臉，雙手顫抖，想要上前摸摸，卻被她往後退一步的舉動傷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