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晚到底發生啥事了?”
洛子歸沒來由的問題,讓蔣君禮明顯一愣:“誰?”
“苗山啊,我和花秋月那會不在,他人怎麼到天牢的鬥獸場去了?”
“嗬嗬,因為那個女人唄!”
洛子歸聽到蔣君禮說女人而沒說黎鳴,他能想到的也就她了:“女人?你說那個韻婦?”
“嗯!娃娃親,嘖嘖,害人不淺啊,一下子就著了吳丹桂的道。”
蔣君禮不用再具體描述了,洛子歸一想到苗山見到韻婦那神情,就明白吳丹桂怎麼拿下苗山的了。
Se字頭上一把刀。
苗山還是沒能把持住自己,既然有了黎鳴這個百依百順的女人,他還想著去招惹韻婦這個有夫之婦,那不就是等著被人下刀嗎。
“黎鳴也不攔著?真是活該!”
洛子歸一想到苗山的慘樣,還是沒忍住想包間角落處的透明野蠻人投去一眼神。
沒別的意思,就是看看,但卻將野蠻人嚇得夠嗆。
自從天牢裏出來,野蠻人真不是一般的怕死,可以說,除了清影,洛子歸、蔣君禮兩人都是他的克星。
“嗬嗬,女人的心思,我們還是別猜了。”
蔣君禮輕描淡寫的話不僅讓清影側目,連洛子歸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事情已經這樣了,那就慢慢再一探究竟。
韻婦,吳丹桂的老婆,娃娃親,尤其那什麼貓太子、黎公主,可真不是一般的亂啊。
聽戲看戲,不作判斷。
當下,還是先瞧瞧清影要在這拍賣會上得到什麼稀世珍寶,居然這麼堅持。
即便是林憶涵這樣的沒人在主持拍賣,流拍的寶物自然還是有的,洛子歸一點興趣都沒有。
那在這兒幹嘛,回家啊。
洛子歸心中早就如此想了,不是不想走,而是幾個人一起過那座橋比較安全。
來時發生的五雷轟頂以及水鬼、骷髏手,沒人注意到,這是好事。
萬一洛子歸背著花秋月兩人回去的時候,再觸發一次妙門,那可真就完犢子。
要是花秋月清醒著還好說,從眼神就可以判斷,是不是進了妙門。
事實上呢,花秋月一直睡一直睡。
要真是進了妙門,花秋月睡著沒反應,洛子歸不知不覺地背著她回家。
那明天天亮之後,別說花秋月毛躁了,洛子歸肯定也是腸子也悔青了,嘖嘖,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
別說掙錢了,城裏帶都帶不下去了,總不能真去乞討吧!
不然呢,直接回老家,可那爹媽真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試試唄,萬一不是所想的那樣呢。
那萬一一切都成真了呢,沒有完全的準備,打死洛子歸也不進什麼妙門。
或者,像雲山老道那般來去自如,這妙門就可以進去玩玩了。
這也有一個很大的前提,特麼的,洛子歸那所謂的朗朗乾坤決有了一定的使用基礎,不然,闖妙門就是找死。
“嗬嗬,什麼鬼玩意,居然如此吸引人。”
洛子歸先前純屬無意識的狀態,剛回神就看到林憶涵手中拿著的那本破書,好像剛剛提了一句什麼廚什麼神。
沒有任何先兆的呼喚,洛子歸整個人都被那本破書勾去了魂,他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得到它。
“可是,我沒錢啊,花秋月……”
洛子歸隻能硬生生憋著,他一聽那起拍價就知道一個結果,放棄,因為花秋月這個大腿,還在睡夢中。
“你……不會想要那個吧!”
蔣君禮很慶幸自己多看了洛子歸一眼,不然,他就發現不了這一雙無比渴望的眼神。
“嗯,我想知道它到底是什麼。”
洛子歸強行壓製住內心沒來由的狂躁,他不用看下麵的人有沒有競價,台上林憶涵那一眼就說明,那破書是為誰準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