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太好了。”靳爵再次出聲,可是摟著時歡的手卻在收緊,“今天我就是來接時歡離開的,如果父親問起來,還希望您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
“啪!”石英猛地一掌拍在桌子上,站起來瞪著靳爵吼道,“你在威脅我?”
“不敢,隻是您自己做的事,您自己心裏清楚!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說完,靳爵拉著時歡就大步向門外走去,身後傳來石英破口大罵的聲音。
“你跟你那個賤人媽一樣,就知道破壞別人家庭,你還回來幹什麼,怎麼不死在外麵……”
直到上了車,石英的聲音才徹底消失。
時歡看著此時正抿唇開車的男人,感覺自己的智商第一次在直線飆升。
她從石英短短幾句話裏就分析出了一係列的信息。比如靳爵跟靳夫人的關係並不好,因為靳爵不是親生的,靳爵的母親應該就是傳說中的“小三”,可惜上位並不成功,靳爵離家十年其實是有原因的!
“你一定覺得現在的我很可笑吧。”
寂靜的車廂裏突然響起男人冷絕的聲音,打斷了時歡的思緒,她看向對麵的男人。
“不要對我露出這種憐憫的目光!”
靳爵再次出聲,讓她不禁打了個寒顫,急忙擺手比劃,“不是不是的。”
可此時她又實在不知道應該怎樣安慰,看見靳爵蹙眉,她想了好久,才伸手比劃道:“你什麼時候幫我母親做手術啊。”
靳爵黑了臉,原以為這個小家夥會安慰安慰自己什麼的,卻不想一開口就是跟他兌換條件,不禁加快了腳下的油門,“不知道你在比劃什麼。”
時歡頓時喪了氣,這可怎麼辦,今後跟她朝夕相處的丈夫竟然不懂她的手語,這以後可要怎麼相處?
而一旁正在開車的靳爵從反光鏡裏看見時歡鼓著腮幫子,一副愁容滿麵的樣子,不禁覺得好笑。
他注意她已經十年了,知道她不能說話,怎麼可能會不懂手語。
他不答,隻是自欺欺人的不想知道身邊這個女人真的不愛他罷了。
但他不在乎,隻要她能留在他的身邊就夠了。
想到這裏,他的嘴角不禁微揚。
而坐在一旁的時歡像是想起了什麼一般,突然拿出了自己的手機,搗鼓了一番,然後像是獻寶似的放到他的跟前。
“你什麼時候可以救我母親?”
看見這幾個字,靳爵臉上的笑意斂去,一個油門踩下去,手機掉落,看見身旁的女人驚恐的握住一邊的扶手才解恨般,猛地踩刹車將車停在了路邊。
一把將小女人撈在懷裏,堵住了她的唇!
時歡愣住了,現在,她是應該反抗麼?
“唔。”唇上突然傳來痛意,時歡掙紮著想要離開,可靳爵卻匝緊了她的腰,根本不給她反抗的機會,像是吸血鬼般不斷吸食她唇上的傷口。她甚至已經聽見了那個男人吞咽的聲音。
“那太好了。”靳爵再次出聲,可是摟著時歡的手卻在收緊,“今天我就是來接時歡離開的,如果父親問起來,還希望您能給一個合理的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