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丁雅像個複讀機一般不斷重複著靳爵的話。當年她跟趙煜第一次上床是在大三那年,可時歡卻在大一的時候就已經跟靳爵私定了終身?那她就不是第三者,而時歡才是那個腳踏兩隻船的人?
想到這裏,丁雅不禁嘴角冷笑,看向時歡的目光更加嘲諷。
靳爵的一句話驚雷了在場的其他三個人,時歡揪緊了他的衣服,憤怒的瞪向他,對於他故意捏造扭曲事實表示不滿。
靳爵低下頭,看見的正是她嘟著小嘴看著他的可愛樣子,那泛著光澤的小唇就是對他無聲的誘惑,對於自己的妻子他也不必客氣,低下頭啄了一口,看著她杏仁般的小眼睛放大,這才適時的離開。
反倒是趙煜看著眼前親密的兩人,心卻在痛的滴血。曾經他深愛的女人如今卻在別的男人身下輾轉反側,看著兩人分開,他才苦澀的拉開嘴角,“恭喜你們。”
“同喜同喜。”靳爵反倒一點都不以自己的行為為恥,暗中鉗製住時歡想要捶打她的小手,接著說道,“我聽家父說,兩位已經在Y國結了婚,恭喜恭喜。”
時歡動作頓住,猛地看向趙煜的方向,她知道靳爵是故意的,可是她卻不死心,不相信眼前的男人真的會娶丁雅。
可丁雅臉上那抹嬌羞還是沒能逃過她的眼睛,她看見趙煜拉過丁雅的手放在自己的掌心裏,笑容溫和:“我在Y國養病這段期間,一直都是小雅在照顧我。”
緊緊一句話,就已經將全部血淋淋的事實擺在了她的眼前。
原來,他們真的結婚了。
這時一個黑衣人走到靳爵的身邊低頭不知道說了什麼,靳爵眉頭微蹙,拉起她的手:“煜少,既然回國了我怎麼也要為你接風,不如改日我做東請客,今日還有家宴,我跟歡兒就先離開了。”
歡兒。
時歡不禁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她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怎麼這麼肉麻?
幾個人禮貌而又生疏的道了別,直到坐在車上時歡都沒有回過神來。
直到靳爵陰陽怪氣的聲音傳了過來:“怎麼,見到老情人想要舊情複燃?別忘了,你已經是個已婚婦女!”
已婚婦女幾個字靳爵是咬在她耳邊的,時歡瞪向他。
靳爵卻一臉無辜的樣子:“怎麼,你今天眼睛大?”
時歡卻沒有心情在這裏跟他開玩笑,做手語問道:“你剛剛為什麼要那樣說?明明這十年間我們一次都沒有見過,我跟你什麼時候情投意合?”
靳爵看了後眸光微閃,原本染滿笑意的眸子卻閃過一絲冷漠,卻故意裝作疲憊的樣子,一手支在太陽穴上,撇頭看向窗外:“看不懂你說什麼,我很累了需要休息,晚上還要給你母親做手術。”
一瞬間,時歡什麼脾氣都沒有了。
母親手術最大,這是自從結婚以後,這個男人第一次開口說母親的事情,她隻能乖乖的縮在一角默默地受委屈。
“大一?”丁雅像個複讀機一般不斷重複著靳爵的話。當年她跟趙煜第一次上床是在大三那年,可時歡卻在大一的時候就已經跟靳爵私定了終身?那她就不是第三者,而時歡才是那個腳踏兩隻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