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在心中問自己,到底喜歡的人是誰的時候,她不知道,對自己感到迷茫,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也很不適應。
慶曉安慰著她,“漾兒真傻,我不會離開你的,我會等到你明白自己心意的時候。”他輕輕拍著她的肩膀,至少她對自己的情感也都不同,這就夠了。
他們抱在一起許久,而這一切都被路過這裏的風清沐看在眼裏,他打電話讓人去查了這慶曉的身份,他知道他絕對不會是這麼簡單,如果他值得托付,他會將自己的妹妹交出去。
她雖與自己並非同一位母親,但是和他卻異常的和的來,倒是他的親妹妹如今不知在何處……
他去到了花店,買了康乃馨,便開車去到了這墓地,迎麵吹來了一陣風,好似風中在訴說著什麼,他將康乃馨放在一處看起來已經有些年的墓旁,輕呢道,“媽,這麼多年,我還是沒有找到妹妹,你說,她還在這世上嗎?”
不然他查了這麼多的下落,卻終究查不到她,還是她已經不在A市。
回答他的隻有一陣風,並無其他,他蹲在墓前,輕輕的撫過那照片上年輕女子的臉龐,眼中似乎有些淚花。
而此時南方S市,時歡獨自一人去了醫院,來到這醫院門口,她悵然的看了一眼,醫院看起來是那麼的刺眼,她猶豫著到底要不要進去。
忽而,有個人拍了她一下,她一慌,轉頭,看見是那次幫了她的護士,她心中油然一喜。
靳爵在後麵的車內看著這一切,眼中閃著警惕的光芒,他目光直射這個女人,護士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轉頭一望,隻能夠看見一輛黑色的車,並沒有看見什麼。
時歡看見她失神,用手輕輕的在她的麵前晃了晃,護士回過神來,急忙說道,“我們進去吧。”
她還時不時往外看,沒想到隻能夠看見那輛黑色的車,除此之外,別無其他,她就納悶了,難道是她的眼神不好?
等到他們完全離開了之後,靳爵打開了車窗,沒想到這個護士如此的機靈,他派人去查了她的底線,並且找準時機抓她,看看到底和時歡說了什麼。
護士和時歡聊了很多,忽而她覺得這個女護士倒是一個有趣的人,她來到養母的病房外,對著她做了一個再見的手勢。
她看見依舊在昏迷的養母,輕輕的走了過去,接了一杯熱水,輕輕的用棉簽沾濕輕觸她的嘴唇,她無聲的說道,“媽,你知道嗎,我的心中非常的迷茫,你告訴我到底該怎麼辦?”
她趴在母親的身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醒來了之後,卻發現自己身上正披著一件衣服,她微微皺起眉頭,她看了眼四周卻發現沒有人在,嗅了嗅這上麵獨特的香味,忽而發覺非常的熟悉,似乎是靳爵的。
時歡不由得打開了門,卻發現根本就沒有人在,更何況自己來醫院,他又怎麼可能知道?
每次在心中問自己,到底喜歡的人是誰的時候,她不知道,對自己感到迷茫,這種感覺她很不喜歡,也很不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