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了過去,摸了摸童童的腦袋,他卻也沒有反抗,反而一臉的傻笑,大聲的喊道,“麻麻。”
糯糯的聲音響起,時歡依舊無法經住,她無聲的說道,“為什麼你就這麼可愛?”幸好童童沒有跟著自己一起去,不然他肯定會被嚇壞,她可不想會在他的童年上留下陰影。
她想了一番,好似他們下了飛機之後,童童就沒有在他們的身邊了,她疑惑的看了眼靳爵。
靳爵立馬就明白她的意思,笑著說道,“我把他放在朋友那裏的。”本來他還不想接這個小家夥回來的,卻沒想到他一直喊著時歡。
這小崽子現在都這麼的喜歡黏時歡,等到他長大了,他要再這麼的黏,他肯定要將他丟出去。
童童似乎感覺到了靳爵的想法,就轉過身來,看了一眼靳爵,之後,就哇哇哇大哭起來,“麻麻是童童的,是童童的。”
靳爵頓時就懵了,他臉色黑了下來,陰森森的說道,“別哭了。”
時歡並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哭,但聽見他在說什麼,她隻是無奈的笑了笑。
“明天我們回南方。”靳爵若有所思的說道,不知道離開了的這一天,又發生了什麼事情,想來他們石英母子又肯定在預謀著什麼事情。
轉眼間,已經到了晚上,外麵星辰密布,靳爵便決定帶著他們去外麵轉轉。
與此同時,石英也都知道靳爵今天不在南方,讓人去查了他的行程,卻發現他去了這北方。
“他去北方,知道具體做什麼嗎?”石英詢問著。
那人一五一十的將這些事情都告訴了她,石英緊緊的握住看自己的手,這風家的二小姐舉行訂婚儀式,居然邀請了他。
風氏在北方市場倒是挺大的,若是有一天他們聯手來對付文博這可如何是好?在此之前,她必須要想好這萬全之策。
靳文博看見她皺起的眉頭,輕語道,“媽,出什麼事情了?”
石英看見了自家的兒子,空氣中彌漫著一股來自於女人的香水味,她頓時就怒氣上來了,怒吼道,“你又去泡女人了?你要我說多少次?好好的做事情,萬一哪天靳爵爬到你的頭上,你還什麼都不知道。”她指著靳文博,手指也因為太過於激動,而哆哆嗦嗦的。
看著自己這唯一的兒子,他的姐姐也都不願去幫助他,若今後出了意外,這可如何是好?畢竟自己這輩子又不可能永遠在他得身邊。
被罵了一頓的靳文博,走到了石英的身邊,坐了下去,“媽,靳爵就隻是個廢物,他才不可能有這個能力,畢竟這D市我當初靠我自己不也發展的好好的?”看見她總是這樣己人憂天,他有些無奈的歎氣。
這男人找女人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更何況他哪裏做錯了?他隻不過覺得無聊而已。
“文博,你到底要媽說多少次你才肯聽進去?”石英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過去他在國外,自己管不了,如今回國,他這個當媽的怎麼會不去管?這一個一個的怎麼不會體諒自己?
她走了過去,摸了摸童童的腦袋,他卻也沒有反抗,反而一臉的傻笑,大聲的喊道,“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