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走到了哪裏,到處都是黑蒙蒙的一片,隻有幾處微弱的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雖然有些冷,兩個人在一起,覺得十分的踏實。
後來,他們兩個走到了一個特別寬敞的地方,這個時候,他們看到前麵一個糖果屋,裏麵賣著是用各種各樣的糖果,站在遠處一聞,香氣撲鼻,時歡聞到了,非常的開心。
出來散心,就是為了讓靳爵的心情好一些,不然的話,人壓抑久了是會生病的。
與此同時,靳爵的父親正焦急萬分,他每天都寢食難安,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睡不好,吃飯的時候也不怎麼吃,一直躺在床上望著窗外,聽著窗外的風,把樹葉弄得沙沙的響,他裹了裹被子,還是睡不著,回想起這些年來自己做的事情,雖然有些愧疚,但是,也再也回不了頭了,幹脆,就這樣一直錯下去,反正,現在他覺得自己也是個壞人了。
但他本身,也不後悔。
可是,靳施翔現在已經快要走投無路了,生怕靳爵會對自己公司做出不利的事情,畢竟,這個公司是自己一手創辦的,裏麵包含多年來的心血,不是說扔就扔,也不能說散就散。
正當他滿心煩惱的時候,石英在他的身邊,給他出主意。
“你不要太過煩惱了,這些事情我們都是可以解決的,這樣吧,我有個好主意。”石英說道,眼睛裏透露著一絲邪惡,她恨不得馬上就把靳爵和時歡兩個人除掉,為了自己的兒子好。
“這件事情,如果是單單靠自己的力量,是完全不夠的,所以,我們應該叫來了幾個平時信得過的人。”接著,她端起了桌子上的一口茶水。
“我們一起在這個公司裏打拚,十分的不容易,所以,必須想一個好的對策,不能讓靳爵得逞。”
“那我們應該做什麼?”靳施翔心裏非常的忐忑。
“你去找幾個人,在靳爵的公司裏當臥底。這樣的話,以後靳爵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會躲過我們的眼睛的,你覺得怎麼樣?”
“這樣可以嗎?我還是有些擔心,怎麼辦?”靳施翔說道。
“商業競爭對嗎?我早就想到了,若是天意如此,我們公司肯定不會多麼快的遭此劫難,但是現在可不一樣了,靳爵已經把我們的公司當成眼中釘肉中刺了。對了,我認識一個人,號稱職業殺手,專門幹這行的,把事情交給他辦就是。”
“除掉他還不至於,畢竟是我的兒子,我的意思是,你找人這些日子,死盯著他,他們知道地址嗎。”
“一會兒我就把他們的公司地址給他們,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要告訴我們,這樣才好啊,我需要點兒他們的把柄,這樣以來,可以對他們造成威脅。”
突然,靳施翔喉嚨有些難受,頭也有點兒暈,估計是這幾天急火攻心的緣故吧,這些天他為了這件事情,早就已經筋疲力竭了,也就沒有再說話。
不知走到了哪裏,到處都是黑蒙蒙的一片,隻有幾處微弱的燈光灑在他們的身上,雖然有些冷,兩個人在一起,覺得十分的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