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隨手拿的也是一本關於財政的,真不知道為什麼靳爵的桌子上全是關於這個類型的書。時歡覺得這真是無聊透了。她輕輕靠在椅子上,聽著耳旁環繞的鋼琴曲,聞著鼻尖縈繞的淡香味。靳爵他貌似很喜歡這樣,在看書時,總會放一首悠揚的鋼琴曲,左手拿著書,右手有節奏的敲打在書桌上。
偶爾還會眯眯眼,似是進入了夢鄉。
時歡抬眸去看他,眉毛不粗不細,似楊柳的枝條一樣好看,輕輕眯上的雙眸下是卷翹濃密的睫毛,在陽光正準的照射下,看的一清二楚,高挺的鼻梁骨,輕抿的薄唇,處處都顯示著他的高雅與尊貴。
他的皮膚是小麥色,暖陽透過玻璃窗拍打在靳爵的身上,似乎鍍起了一層金邊。顯得格外悠然而又美好。
時歡想啊,世上怎就會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像是上帝的寵兒,臉龐的每一處都是上帝親手捏造的,一分不多,一分不少。一生下來,就該具有好的皮囊。
像是感受到了一道熾熱的目光,靳爵緩緩的抬起眼皮,時歡的眼眸毫無準備的和他對視在了一起。一秒……兩秒……三秒……
“撲通、撲通”時歡急促的呼吸著,她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逐漸加快,精致的小臉爬上一抹紅暈,像是偷吃了糖果,被突然抓住的小孩。
時歡垂下頭,他的目光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總是措不及防的刺過來,讓時歡毫無抵抗力的躲避。靳爵沉默,合上手中的書放在書桌的一旁,“用的著偷看嗎?”時歡沒說話,倒是頭低的更深了點,小臉也熱的似乎發燙。
“今天就給你個特權,以後想什麼時候看都行,包括。”他突然停頓下來,向時歡的方向走來。微微俯身,將薄唇對準她的耳朵,“包括,洗澡的時候。”熱氣全部噴灑在時歡的耳廓上,濕潤的讓她覺得有些癢。
時歡抬眸白了他一眼,小聲的嘟嚷著罵了一句變態。明明聲音很小,就像蚊子嗡嗡聲一樣,可卻不知空氣是如何將話傳到他耳朵裏的。
“嗯,夫人說什麼都對。”靳爵笑著拋給她一個媚眼,戲謔的情緒一直在眸中左右轉著。
“不逗你了,餓麼?走,帶你去吃飯。”他起身拿過一旁的西服,輕輕拉起時歡的手,就像對待一個珍貴的寶貝一樣小心翼翼。
法拉利緩緩行駛在公路上,向前快速的前進。
而另一邊的靳施翔正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喜悅之中,手中拿著的手機被他緊緊的握著,大概是因為太過於興奮而導致一張臉扭曲不堪起來。“那小子也真是夠蠢的,剛剛我安插的人打電話告訴我說,靳爵還沒發現他們的存在。”
石英笑著翹起蘭花指,也跟著附和了一句:“確實挺蠢的,哈哈哈。”
“用不了多久啊,這勝利就是我們的了。”兩張扭曲了的臉怪異的笑著。在空曠的房間裏卷帶著一抹莫名詭異的氣氛。
她隨手拿的也是一本關於財政的,真不知道為什麼靳爵的桌子上全是關於這個類型的書。時歡覺得這真是無聊透了。她輕輕靠在椅子上,聽著耳旁環繞的鋼琴曲,聞著鼻尖縈繞的淡香味。靳爵他貌似很喜歡這樣,在看書時,總會放一首悠揚的鋼琴曲,左手拿著書,右手有節奏的敲打在書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