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年因為有自己母親的庇護,他過的是養尊處優,即便他沒有什麼本事,可是錢他倒是有很多的,所以說即便是離開了家裏,他也能夠好好的生活。
這件事情很快在公司內部傳開了,可沒有人敢傳出去,畢竟這些大家族的事情,他們這些小人物哪裏敢說三道四啊。
第二天上午,石英就從公司員工的口中得知了這件事情,她一時間傷心欲絕,幾十年來她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卻不曾想靳爵的父親竟然因為這樣小小的一件事情而和自己的兒子鬧翻了,她立刻就不樂意了。
石英本來是過著遊手好閑的日子,可今天一大早她便早早的來到公司,連門都不敲直接推開靳爵父親辦公室的門,厲聲質問道:“你說說你到底幾個意思,竟然給我的兒子這般氣受,他本來就不是做生意的料,你為什麼要在這上麵為難他呢?他可是我們的兒子,你眼裏到底還有沒有我們母子為什麼說這是一個不成器的孩子呢,他現在年齡又不大,你為什麼要這樣逼著他?!”
靳爵父親本來還在因為昨天的事情煩惱這,卻不曾想,石英現在又來找他的麻煩,他一時間更加的生氣了,將桌子上的文件一摔:“你現在都在這裏說些什麼話,我的兒子我會管教,我的兒子之所以變成今天這副窩囊廢的模樣,不還都是你給我慣出來的!我當初就不該娶了你!我的兒子是要繼承家族的,可如今你把兒子給我教成這副模樣,我拿什麼讓他來繼承家族!”
想起來這件事情,靳爵的父親便覺得胸腔之中一陣憤懣。
他越看眼前的女人越覺得討厭,便再一次指著辦公室的門對石英說的:“從今天開始你就不要再回這個家了!”
石英聽到靳爵的父親竟然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之間隻覺得不可思議,但更多的是惶恐。
這麼多年以來,她辛辛苦苦的靠著自己的手段爬上這個位置已經夠不容易的了,可如今靳爵一句話就要把她從這個家裏趕出去,她怎麼可能服從?
看到石英站在自己的麵前一動也不動,靳爵的父親直接叫來了保安:“把這個瘋女人給我拖出去,另外回到別墅裏把他的東西從別墅裏扔出來,從此以後我們這個家門再也不會為她敞開!”
保安本來有些遲疑,但看到靳爵態度堅定,不得不把石英給拖出去了。
石英對於這件事情感到分外的不可思議,她好不容易才成為這個家裏的女主人,卻不曾想有一天這樣輕易的就從高高的位置上給摔下來了。
她撕心裂肺的對著靳爵辦公室的門吼叫:“你們這些人都是幹什麼吃的?趕快把我攔下來,我可是這個家裏的女主人,你們誰敢動我一個指頭試試,我有一天會讓你們好看!”
可其他人看到石英這副模樣都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畢竟這件事情是靳爵的父親安排下來的,哪裏有人敢違背靳爵的父親呀?
見到所有人都各忙各的,沒有一個人理會她,石英傷心欲絕,她就這樣真的從豪門大族給丟了出去。
這些年因為有自己母親的庇護,他過的是養尊處優,即便他沒有什麼本事,可是錢他倒是有很多的,所以說即便是離開了家裏,他也能夠好好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