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用手銬鎖住那個人,說,“你先跟我去一趟,好好反省反省。”
讓人把那個人帶走後,警察對許言靈說,“目前證據不足,還不能確認他供出來的人是他的同夥,隻能找出來證據,才能給趙春眠定罪。”
許言靈給警察道了謝,送走警察後,她叮囑夥計,要時刻注意貨物。
沒辦法,她手上沒有證據,就算真的是趙春眠做的,警察也不能把趙春眠怎麼樣。
她現在隻能忍著,等到她發現趙春眠的把柄之後,再讓她受到法律的製裁。
褚青把他父親偷偷留給他的懷表和扳指都賣了,托了縣裏招生辦的主任,主任才把他的政審材料交上去,等了幾天,郵局的人給褚青送來了錄取通知書。
剛開始高考,本來考試的人就少,能上大學的人更是鳳毛麟角。
鎮上的人本就不多,褚青考上大學的事,眨眼就傳遍了整個小鎮。
許言靈也從別人口中知道了這件事,心裏一陣高興,好像是她自己考上了大學,想去給褚青道賀。
走到褚青的院門口,正好迎麵碰到了褚青的母親,許言靈本來想低著頭繞到旁邊,等她過去了,自己再進去。
可是李思楠偏偏不給她這個機會,“這不是那個偷人的丫頭嗎,我兒子把你趕出去了,你怎麼還有臉再來?不會是聽說我兒子考上大學了,想賴著我兒子吧?”
許言靈握著拳頭,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畢竟這位是再怎麼沒有教養也是褚青的母親,看在褚青的麵子上,她不跟她一般見識。
她裝作沒聽見,想要避開李思楠。
李思楠卻伸手攔住她的去路,“怎麼了,你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不許人說了?”
“阿姨,請您說話注意點,我是看你是褚青的母親,是我的長輩,才讓著你的,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份,別太過分了?”許言靈見沒有退路,隻能勸說李思楠,她好歹也是為人母的,怎麼說話這麼沒有數。
李思楠聽她這麼說,氣得從鼻孔裏出了一口氣,如果不是許言靈,她兒子能對她愛答不理的嗎,能出口頂撞她嗎?
如果不是她,褚青以後出息了,肯定少不了自己的好處,李思楠越想越氣。
“我過分?你也知道你是一個晚輩,你身為一個晚輩就是這麼和長輩說話的嗎?真是沒有教養,你那個酒鬼爹教不好你,你娘也不知道管管你嗎?”
李思楠罵自己也就算了,聽到她居然罵自己的娘,許言靈就忍不住了,她緊緊握著拳頭,用指甲掐著自己,提醒自己不要衝動。
褚瀅正好從院裏走出來,聽到李思楠的話,皺著眉頭質問李思楠,“媽,你怎麼能這麼說言靈姐?”
李思楠見女兒走出來,想著要在女兒麵前維護好一個母親的形象,說,“丫頭,你可不能和她一起玩,更不能叫她姐,你沒聽她爹怎麼說她嗎?”
褚瀅帶著歉意看了許言靈一眼,“媽,你怎麼能聽這些話,言靈姐不是那種人,你不是下午還要給爸爸做飯嗎,再不回去,可要來不及了。”
警察用手銬鎖住那個人,說,“你先跟我去一趟,好好反省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