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兩個人,好像在這方麵都缺根筋,看來,她得撮合撮合才行。
許言靈剛回到店裏,看到店裏竟然十分冷清,不由得有些詫異。
正好陳叔就迎過來,滿臉著急地說:“老板,你不在的這段時間,我們店裏的生意一直都不好,這兩天更是沒什麼客人了,她們說現在流行珍珠耳飾,咱們鋪子裏沒有,現在都去趙春眠的鋪子裏了。”
“有沒有她們鋪子裏耳飾的花樣?”
陳叔趕緊讓夥計拿過來,“這個就是從趙春眠鋪子裏買來的,我看就看,確實比較精致,也不知道趙春眠是搭上了誰的順風車,竟然能做出來這麼好看的耳飾。”
許言靈看到耳飾,心中仿佛漏了一拍,不敢相信地說:“這真的是從趙春眠的鋪子裏買來的嗎?”
陳叔點點頭,“夥計親自去買的,我把他叫過來,你可以問問他。”
那夥計聽見陳叔叫自己,趕緊跑過來。
許言靈拿著手裏的耳飾,放到夥計麵前,“這個就是你從趙春眠那裏買來的嗎?”
夥計點點頭,“她們鋪子裏花樣很多,我就買了幾種。”他邊說邊把買來的耳飾都拿到許言靈麵前,“還有這幾個。”
“怎麼了?“陳叔察覺到許言靈有些不對勁。
許言靈喃喃地說:“這些花樣,都是我設計的,怎麼會到趙春眠手裏?”
陳叔我有些驚訝,“這些都是你設計的嗎?”
許言靈點點頭,“不過我沒拿過來,都放在家裏了……”
她突然想到,有一個人很有可能和趙春眠合作,那就是許向前。
她緊緊握著手,深吸了一口氣,來平複自己的情緒。
“我知道是誰了。”除了許向前,沒有第二個人會做這種事。
到了半夜,許言靈偷偷從翻過圍牆,溜進家裏。
好在她們家的圍牆都很低,翻起來也不費事,這個時候,許向前已經睡得和死豬一樣了,就算是打雷都吵不醒他。
她們家總共有三間屋,一間是堂屋,一間是娘和許向前住的屋,還有一間是她的屋,但是平時不用的東西,都堆在她的屋裏,說起來,真是屬於她的,也就是那張小單人床。
最近,娘也不和許向前一起睡,都是睡在許言靈的屋裏,許言靈知道她白天幹活辛苦,生怕吵醒她,就輕手輕腳的。
她明明把設計圖紙都放在床底下的,加起來,得有好幾十張,可是現在就隻剩十幾張了。
她又翻就翻,還是沒找到。
睡夢中的母親翻了個身,嘴上還喊著許言靈的名字,嚇得許言靈趕緊停下動作,以為母親被她吵醒了。
結果母親又沉沉睡過去了,剛才隻是說夢話。
許言靈心裏有些自責,她希望自己能快點攢夠錢,讓母親心甘情願地離開許向前。
但是這兩個人,好像在這方麵都缺根筋,看來,她得撮合撮合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