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穆心裏早就知道禮服有問題,還是配合的接過來,“奇怪什麼?”
“我剛才問過裁縫了,他們說禮服本來就是有問題的,”白羽突然神秘兮兮的湊過來,對著白穆的耳朵說,“你知道這個禮服原來是許言靈給你的嗎?”
白穆眼神複雜的看著白羽,白羽退後,和白穆拉開距離,輕輕咳嗽了一聲,“我承認,我偷穿了你的禮服,但是你也得感謝我,如果不是我,今天出醜的就變成你了,準確來說,你還應該感謝我。”
白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白羽,竟然能把黑的說成白的,還要自己感謝她,白穆感覺自己的喉嚨被堵住了一樣,說不出來話。
白羽接著說,“許言靈肯定是故意的,你現在確定還要繼續站在許言靈那邊嗎?”
白穆環抱著胳膊,冷冷地看著白羽,換做之前,她肯定會相信白羽,但是現在不會了。
“竟然還有這種事,虧我還把她當朋友。”白穆一臉憤懣地說,這些都在許言靈的意料中,兩人早就想好該怎麼應對。
“你拿別人當朋友,別人可未必把你當朋友。”白羽陰陽怪氣的說,“也就是看在咱倆姐妹的份上,我才想提醒你,可千萬不要被某些人騙了。”
“不行,我要去找她評評理。”白穆還是滿臉憤怒的表情。
所謂做戲就要做全套,不能讓人看出來一點破綻。
白羽眼神裏有些得意,一閃而過,頗有些同仇敵愾的樣子,“我和你一起去,也好給你撐腰。”
撐腰是假,看熱鬧才是真的。
兩人來到許言靈宿舍樓下,讓旁邊的同學把許言靈叫下來。
許言靈披好衣服,心道,好戲這麼快就要開場了,白羽還真是等不及啊。
她款款下來,在樓梯上看到白羽憋著笑的嘴臉,眼神冷了一下,隨後又恢複成茫然的神情,走下樓梯的時候,抬手和白穆打了個招呼。
白穆在白羽的注視下,隻能對許言靈的招呼視而不見。
“許言靈,禮服的事,我都知道了,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白穆的聲音頓時吸引來不少目光。
許言靈靠在樓梯扶手上,懶懶的說,“既然你都知道了,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就是想看你出醜而已,沒什麼意思。”
白穆咬牙切齒地說,“許言靈,枉我這麼相信你,把你當成朋友,從現在開始,我要和你決裂,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這筆賬就一筆勾銷。”
看著白穆發狠的表情,許言靈一直在憋笑,她很想提醒白穆,她的表演太過火了。
一旁的白羽看的津津有味,就差抓一把瓜子倆人打架了。
“好,正合我意”,許言靈依舊是一副懶懶的口氣,極不在乎地說,“反正我也不差你這一個朋友。”
白穆心裏早就知道禮服有問題,還是配合的接過來,“奇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