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雪琪不情願,使勁掙開宮夜寒的手,跑到顧銘臣身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出爾反爾?”
本來宮雪琪如果不鬧,那麼大家麵子上也都還算過得去,畢竟是世交,誰也不會輕易的就撕破臉皮。
“憑什麼一切都由你們顧家說了算,你想取消婚約是嗎?我偏不,當初顧老司令許下婚約的時候那麼多叔叔伯伯在場,你明天就昭告天下,看你是娶還是不娶!”
宮雪琪說完,轉身踩著十厘米的高跟鞋,傲慢的走了出去。
宮夜寒既沒有攔著她,卻在她走後一臉抱歉的跟顧老司令解釋:“司令,對不住,我家雪琪從小被我寵壞了,不懂禮數,請你見諒,不過作為她的父親,我會一如既往的支持她的決定。”
宮夜寒這也相當於隱晦的對顧家宣戰了,顧銘臣看了一臉擔憂的顧老司令一眼,知道他是不想兩家的關係惡化,於是安慰道:“爺爺,我會處理好這件事的。”
第二天早上,慕清歡是被一陣奪命連環call給吵醒的,聽見鈴聲的她 “騰”的一下從床上坐了起來,可仔細一看,眼睛卻還是閉著的。
因為她總是睡得太死,怕上班又遲到了,所以特地調了五個鬧鈴放在了枕頭上。
身後的鬧鈴還在繼續,慕清歡的睡意也總算是被打散,她關了鬧鍾,然後頂著一頭淩亂的發型進了浴室梳洗。
由於右手不能沾水,所以洗臉刷牙什麼的,她都是用一隻手來完成的,整個洗漱過程用去了不少時間。
二十分鍾後,把自身給打扮好,拿著手提包就走出了臥室。
慕清歡下樓的時候顧銘臣已經坐在主位上了。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她怎麼不知道。
慕清歡有些驚訝,昨晚顧老司令給他打電話,本以為他會在老宅過夜,沒想到這麼快就回來了。
“夫人,請坐。”顧家端著來一份荷包蛋放在顧銘臣身旁的位置,對著慕清歡做了一個請的姿勢。
慕清歡坐下,小口小口的吃著雞蛋,偷偷拿眼角的餘光瞄顧銘臣。
“顧老司令都跟你說什麼了?他又打你了嗎?他應該沒這麼暴力吧,雖然看著挺嚴肅的,該不會是你又犯渾了吧?”
終究是按耐不住好奇,慕清歡開口問道。
顧銘臣目不轉睛的看著報紙,抬手端起一杯藍山,淺淺的喝了一口,又把杯子準確無誤的放回杯墊:“還不是公司一些事兒,能有什麼?”
“哦,我還以為是你在外麵欠了風流債,那個女人跑去顧老司令那兒告狀去了呢。”
“你就見不得我好是吧?”
顧銘臣一口咖啡哽在喉嚨,不上不下,沒好氣的看了眼幸災樂禍的某人,恨不得把她抓過來抱在懷裏亂揉一氣才好。
宮雪琪不情願,使勁掙開宮夜寒的手,跑到顧銘臣身邊:“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出爾反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