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輛黑色卡宴吱呀一聲停在了他們麵前,從駕駛室走出來的是一身黑色西裝,俊朗挺拔的顧銘臣。
“你姐喝醉了?”
顧銘臣看著醉意朦朧的慕清歡問慕海生,然後順理成章的從慕海生手裏接過慕清歡,打橫抱起塞進副駕駛。
性能良好的跑車在平坦的馬路上飛奔,坐在副駕駛,睡得歪歪斜斜的慕清歡胃裏一陣翻滾,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起,輕聲囈語。
“言希,言希……”
顧銘臣握著方向盤的手指微微一緊,渾身氣息瞬間冰凍。
坐在後座的慕海生下意識的從後視鏡去看顧銘臣的臉色,卻隻看到一雙深若寒潭的黑眸。
“言希是誰?”
顧銘臣注視著前方的路況,狀似無意的問,但冰冷的語氣卻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緒。
慕海生猶豫了一下,吞吞吐吐的說:“是……小時候,住在隔壁的哥哥。”
這樣說應該沒錯吧。
顧銘臣沒再追問,先是開車把慕海生送回了家,再回別墅。
車子在車庫停下,顧銘臣小心翼翼的抱著慕清歡上樓,對著跟過來的管家說:“去準備點解酒湯。”
“是!”管家領命去了廚房。
顧銘臣將慕清歡放到白色柔軟的大床上,剛想起身,慕清歡卻一把抓住了他胸口的衣服。
“顧銘臣。”
幸好,這該死的女人還分得清他是誰。
“顧銘臣,你放了我吧,我太難受了,我,我……”慕清歡說著,眉頭越皺越深:“我都快吐了!”
說完鬆開顧銘臣將他一把推開,直奔洗手間,靠著抽水馬桶,吐得昏天黑地。
“活該!”
顧銘臣靠著洗手間的門,聽著裏麵的動靜,恨恨的說道。
管家端來一碗醒酒湯,顧銘臣招招手,讓他端到自己麵前,接過後揮揮手讓他退了出去。
半晌,洗手間的門被慕清歡從裏麵拉開,吐過之後的她滿臉蒼白。
“來,把這個喝了。”
顧銘臣將手裏端了半天的醒酒湯塞到她手裏。
“這是什麼?”
慕清歡朦朦朧朧的問。
“毒藥!”
顧銘臣懷恨在心的回答。
“我不喝。”
慕清歡推開顧銘臣,仰麵倒在床上。
“必須喝。”
顧銘臣將慕清歡從床上拉起來,也不跟她廢話,自己喝了一口然後俯身吻住她的唇,將口中的醒酒湯盡數灌進了她的嘴裏。
“唔唔唔”
慕清歡不適的左右搖頭。
顧銘臣鬆開她,她整個人又倒在了床上,迷迷糊糊中,嫌棄道:“你真髒。”
顧銘臣氣得想要殺人,她剛吐過,身為潔癖的他還沒有嫌棄呢,她倒先開口了!
“慕清歡,你真是……膽大包天!”
“吵死了,顧銘臣,你是屬蒼蠅的嗎?”
慕清歡不耐煩的揮揮手,想要把顧銘臣這個煩人的家夥從自己身邊趕開。
顧銘臣看著已經香甜入睡的慕清歡,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慕清歡,你還沒洗澡呢。”
然而,此刻的慕清歡已經沉沉睡熟,顧銘臣認命的放下手中的湯碗,去浴室放好水,灑了一點浴鹽,這才轉身出來將慕清歡抱進浴室。
一輛黑色卡宴吱呀一聲停在了他們麵前,從駕駛室走出來的是一身黑色西裝,俊朗挺拔的顧銘臣。